思。”美昌子扭了扭头一阵轻笑,似乎那双昏花眼中还闪烁其他的意思。
侯德柱一声惆怅的道“二十多年不在宗门,一个个都有点放飞自我了。”
“清及还是不错的。”
“也就这么一个出息人。”想来只有自己大弟子才能让侯德柱舒点回宗门的郁闷心情,但其实瑞及骨子里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只是自己在荡芒蹲了二十多年,他这个做老大的不得不扛事而已。
“二十年不白熬啊!有人就是用五个二十年也不一定踏进化神。”美昌子想想他自己用了多少年踏进这等境界,在看侯德柱时就是一声感慨。
“还是慢了!”
“都知道慢,所以宗内真仰独大,而五年前丹召子头上开始华萎,也靠过去了,更是早你三年踏进化神这一步。”
“丹召子还没过二百龄吧?”侯德柱听对方话一愣,这是天人五衰!
“年轻时候有点太拼了。”
“哪个不要拼,你看下面那些。”侯德柱一阵的摇头唏嘘。
修行就是与天道争!
争过去自然好说,争不过去就想方法争,到了金丹尽头世间没几个人会那般的认命。
“前几个你就不要想了,真仰部早就预定,他们也绝对会开出你拿不出来的价码让他们心甘情愿的选择真仰部,况且这届正录掌教宗明师叔也会让真仰部先挑,前面的人一个都轮不到你外事部。”
“这一届正录其实我没想过来。”
侯德柱一声感叹,后面想都不用想,外门中拔亲传,他身后二徒弟照庸子就是例子。
实在不让人省心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