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将门拉上,整个人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洛墨定了定心神,站在原地双目微垂先将地面上有什么看个大概,不多时眼睛就适应了周围的环境。
还好,路是平整的,没什么杂物,也没有进来之前预想中的老鼠或者虫子。
比较有趣的是这通道起初是平坦的,走着走着便有了向下的坡度,好在坡度不是很大,走起路来也省力。
从前方涌来的风时不时使得烛台上的火晃动一下,叫人不禁有些犯怵,毕竟这么个逼仄的地方,宽度不过两个成年男人并肩而行,高度约莫十尺……要是没了烛火,不得将人吓出个好歹来?
反正对于洛墨是如此,她敢保证,倘若火灭了,她会第一时间毫不犹豫地转身跑回去。
胡思乱想并没有成真,只是这地方太过于安静了,总令人时不时想要转身看一下自己的身后,万一,万一……
长期处于光明之下的人,是无缘欣赏这份静谧的黑暗的,其只会不住猜测,除了自己这么芝麻大点的身前,自己的身后,更往后或往前的地方,会有什么未知的存在处于等候状态。
洛墨摇了摇头,心知这时候的猜测不过是无病呻|吟,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换句话说,该来的迟早会来,不该来的,盼着也没用。
走就走呗,谁怕谁。
再说爹爹以往传授学问时曾与自己扯过闲,见自己问那些个不找边际的问题并没有出言责怪,而是耐心解答,其中有一个说法便是有了身子的人会受庇佑。
没错,洛墨一身的学问都是爹爹教的,皮虽皮,但一旦爹爹讲学,她从不会推托。
此举既是为了维持左丞相府大小姐吃喝玩乐的在外形象,也是因着整个大昌除洛与青还有谁人能拥有如此广博的学识呢?
无论如何,抱着一腔勇气,洛墨揉了揉腰,继续了自己的征程。
走了约莫有一刻钟,那前方吹来的风似乎大了些,洛墨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然后便将警惕心提到最大,速度没有丝毫改变。
呼啸的风从头顶经过,洛墨的路也到达了一个转折点,看着两边不禁有点犯了难一边是直的,一边是弯的,该往哪个方向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