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受伤呢?厉珒呢,这臭小子在做什么?不是说好要替我好好的照顾她的吗?怎么现如今澜澜受了伤,他却不见人?”
“快!快给厉珒打电话!让他立刻马上给我滚过来!我必须要问他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陆芷柔情绪失控地抓着阿林的手。
她饱含哭腔的声音里噙着一抹撕心裂肺的痛,她已经失去了……她不能再经历一次生离死别……的丧女之痛。
“姑、姑姑,你、你别为难我啊。”阿林一脸为难不已的表情,眉头拧做一坨。
“那厉珒是何许人啊?是坐拥家财万贯,随便在咱们这个地界上跺一跺脚就能让咱们这破屋抖上三天的大人物,像我这样的小角色,上哪儿去弄他的电话号码啊?”
他倒是想有厉珒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之人的联系方式,可这种白日梦,又岂是想就能实现的?
“芷柔别担心,澜澜目前的失血量不是很多,应当没有生命危险。”
舒高义宽慰陆芷柔的话语从屋内传出,陆芷柔迅速杵着盲人手杖向他走去。
“高义,你上次去云南的时候,那个老中医不是给了你许多去除疤痕的药吗?待会儿记得给澜澜上一点,她还这么年轻,又是影视明星,她现在是靠脸吃饭的,所以,千万不能留疤让她毁容!”
关心则乱。
此时的陆芷柔,明显连最起码的理智和冷静都没有,仿佛苏澜还只是当年那个被她扔在苏家大门口的襁褓中的婴儿,脆弱的不堪一击。
“怎么回事?地上怎么这么多血?谁受伤了?”蓦地,苏翰林焦虑不安的嗓音在院外响了起来。
他担心受伤之人是陆芷柔。
登时,把刚从超市采购回来的生活用品,一下扔在地上,就蹬蹬蹬的一路狂奔了进去。
出乎意外!
这一次,舒高义竟然没有拿着棍棒出来将他赶出去。
一个星期了。
整整一个星期,苏翰林每天都在屋子外边等候陆芷柔的原谅。
舒高义不让他踏进这个宅子一步,他就把车停在外面当住所。
结果却没想到,只是去附近的超市采购一些生活用品的功夫,这家里就出了事……
“芷柔!芷柔——”
苏翰林一路畅通无阻地冲进屋子大厅,屋子里的消毒酒精味儿有些刺鼻。
苏翰林闻着味儿一路跑进了一间客房。
“芷柔,你没事吧?”
进去后,苏翰林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陆芷柔的身体板过去正面朝向他,然后双目向扫描仪一般,将陆芷柔从头到脚迅速地扫描了一遍。
见陆芷柔完好无损,那颗悬在半空的心这才放下了去。
他放心勾唇笑了开。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料,他这话音刚一落下,眼角余晖就瞥到了躺在床上的苏澜。
“澜澜……?!”
苏翰林楞了一下,颇为震惊地盯着苏澜苍白的脸“她怎么了?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现在是昏迷了吗?”
没人回答他,舒高义专心致志地替苏澜清洗伤口,涂抹去肿消炎止血药。
“啪——”
倏然间,一只素白的小手腾地一下伸了过来,一把拽住他修长的手臂,将他的身子拽过去,劈头盖脸的就是一耳光。
苏翰林被这么巴掌扇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他捂着脸愣愣地看着眼前面容冷冽地女子。
“芷……芷柔,你终于肯理我了?”
打,亦是一种被人正视的表现,对苏翰林来说,挨打,总好过被陆芷柔一直视而不见。
“一个连女儿都保护不好的男人,不配获得我的原谅!滚出去——”陆芷柔手指着房门的方向,说话的语气是那么的生气。
苏翰林回头看着苏澜,见她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