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血腥气的浓郁程度,我们大概要到底了,而我猜测,下面很可能是一汪血水。”子规说道。
“血液是最干净又最肮脏的东西,它可以用以除晦,却又有人借以修行邪术,所以这一汪血水其中蕴藏的是生机还是死气,我们还不能分辨。”丹歌往下面看了看,似乎依稀可辨洞底有粼粼波光,“提高警惕了。”
两人陡然加速,风驰电掣一般极速地接近洞底,因为他们作为修行者最清楚,如果下面的有什么厉害的怪物,那么这百丈之内他们就可能遭受袭击,所以他们要极速地通过,到达洞底之后,如果遭受袭击,他们可以快速判断施术者的位置做出反制。
待到两人来到洞底,入目果真是一汪血水,两人悬在血水之上,但意料之中的攻击却并没有来临。
“没有袭击?这难道只是一汪单纯的血水?”丹歌有些纳闷。
“但我们的处境也不会太好,在这千丈的地下有一汪血水,这就足以令人深思了。”子规说道,他心中有许多的疑问这一汪血水从何而来?它如何存在于千丈的洞底?它如何保持着血水的状态没有丝毫凝结?
丹歌的鸟喙从自己身上拔下一根羽毛,咬在口中,“如果有什么东西沉睡在血水之中,我不介意把它弄醒。”说着鸟喙一张,那一根羽毛被喷出,羽毛飞出在半空砰然展开,化作细小的一根根羽针,浮在半空,只待丹歌一声令下,这羽针就会扑入血水中,产生爆炸。
丹歌迟迟没有下令,子规更没有催促,他们在等,等血水之中的东西先显形——如果有的话。
良久,那血水没有任何的异动,血水完静止,让丹歌子规有刹那的错觉以为他们处在一个完静止的空间。这一个错觉让他们警醒,这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之前血水尚有波光的,此时却完静止,说明血水之中果然有着某样东西,它完安静下来,不敢轻举妄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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