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或亦是最好的说好会为我保守密码的朋友,我都做好了我说出去的那句话世界都知道的准备。
我不是不相信她们,我只是不敢对人性抱有过高期待。
我不知道这从某种意义上,算不算对人有所保留。
但妍妍真的和我们都是不一样的。她对人就是完完不设防。
就像,就像螃蟹剥开了它的壳,兔子把耳朵塞到你手里。
你很难不被触动。
“啊啊啊妍妍你不要再动了,我要拍糊掉了。”郑洁瞟了我一眼。
眼神就只有一句话你是不是傻。
郑大爷说“你自己打开qq发送照片,我一会回去要删掉的。”
“为啥呀,”干嘛觉得妍妍比她帅气吃醋吗。
“不是,”郑洁别别扭扭的憋出几个字“琝骆会吃醋。”
“啊,”这次轮到我呆住了,“我还以为琝骆只会对想她一样长发飘飘的小姐姐吃醋啊。”妍妍不是兄弟型朋友吗。
“啧烦不烦你,”得,郑大爷不好意思了。
好啦,我拍完了。
后来时隔很久我有一次偶然间翻起qq收藏,在很靠下面的几栏里看到当时我拍的妍妍。
依然会被惊艳到。不是情人之间的喜欢,是对世间美好事物的赞扬。
在即将来的暴雨下,层层分明的云为背景,妍妍的眉眼坚定而温柔。
长成这样的人,是要来人间多受些情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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