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舒窈妹妹喝什么孤喝什么便行!”公冶景行眼中划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在嘴角化作开来。
絮芳姑姑有些怔在了原地,她怎么感觉今日的太子殿下怎么有些不对劲呢!失神的功夫,梅兰便看好时机往外殿进了两步,殷勤地说道,
“公主喝的是雨前龙井,奴婢这就去为太子殿下准备!说来公主平日里倒不碰龙井的,今日怎么喜欢上了!”
梅兰便说着还边眼送秋波,公冶景行连眼神都不吝啬给她。
絮芳姑姑听完梅兰的话,本就对她的狐媚殷勤样不满,如今又敢当着太子的面妄议公主,絮芳姑姑双眉一横,斥责道,
“备茶就备茶,哪来那么多话,敢妄议公主,还不退出去!”
梅兰眼神有些阴狠,却也只能乖乖地退下去。
此时,在内殿的离幸将公冶景行几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对与公冶景行的做法,她好像明白了什么,轻咳了咳嗓子,学着公冶舒窈的声音对外说道,
“姑姑,请大皇兄往里说话!”
絮芳听到这有些吃惊,更不明白离幸的做法。而公冶景行却低头勾起得逞的轻笑,立马从椅子上起来,还未等絮芳姑姑开口,便直接走入内殿,门倒是留了一截没有关上,絮芳姑姑见公冶景行进去了连忙守在那内殿的门口。
公冶景行走进内殿,便只见离幸坐在纱窗旁的案桌前摆弄着棋子,见公冶景行进来,便淡淡瞧了一眼,起了个身,屈膝微行了一礼,
“太子殿下!”
随即便又坐了回去。公冶景行看着她这副样子,果然自己猜得没有错,轻笑道,
“你看到我倒是淡定!”
离幸抬头看了一眼,眨了眨眼睛,波澜不惊地道,倒是不见丝毫的意外。
“殿下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公冶景行看着她边掀起衣袍,坐在了离幸的对面,拿过那装着白棋的棋盒,拿起一子,轻声道,
“今日倒是听说丞相的千金入宫探望舒窈,不过很快便出宫了。你可知,若是有心人看到坐在这里的人是你而非舒窈,大做文章,你可知有什么后果!”
说着,公冶景行在棋盘上放下一子,看着离幸的眼眸。
而离幸把玩着手里的棋子,也没有抬头看向公冶景行,只是勾起一抹笑容,轻笑道,
“这不是有太子殿下替离幸挡着呢么!”
离幸随口一句的玩笑话,在公冶景行听来便是极致的舒服,他一直希望离幸能够对他有所需,而不是极致的疏远与避离,如今能够听到离幸这样说,心中喜悦不已,即便知道只是一句玩笑话。对于公冶景行来说,这一句玩笑话便能够让他付出终生,情,便是谁先爱上谁先输!
公冶景行脸上出现一抹喜悦,偷偷看着离幸,坚定地说道,
“既然阿幸都这么说了,今后无论发生什么,即便天塌下来,都有我为你顶着!”
离幸听了,下棋的手顿了顿,随即放下棋子,终于抬起她那千斤重的眼眸看向公冶景行。
“殿下就不问问我为何在这舒姐姐的同乐宫?”
公冶景行看向她灵秀的眼眸,勾了勾狡黠的嘴角,
“阿幸牵红线做月老做得很是不错啊!不知可有时间也替你我牵上一牵!”
似有所指,意有打量,公冶景行对离幸的喜欢便是不肯放过这一丝一毫的规矩。
离幸这次居然破天荒没有打击公冶景行,而是轻笑道,
“好啊!不过姻缘这事,这得看天时地利人和!”
公冶景行震惊于离幸的话中,久久难以平复,那脸上眉梢上的喜色怕是第一次如此开心,只听公冶景行看着离幸,急忙说道,
“难得阿幸这次没有打击我!不过这所谓的天时地利人和,天时地利我对可以搞定,阿幸只需人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