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见了!母亲是怕恒王殿下想娶的人是萧绵锦,不是你!”
听到这,萧盈袖立马急了,有些慌不择路地说道,眼中还带着不该有的阴狠。
“都是因为萧绵锦,母亲我现在就去好好教训她,让她不敢和我抢寻稷哥哥,顺便把贵妃娘娘赏的镯子拿回来!”
说着,萧绵锦气势汹汹地准备往外走,高氏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连忙叫住了她,“回来,坐着!”
萧盈袖即便在嚣张跋扈也不敢违背高氏的话,只能很不耐烦地走到椅子上重新坐下,沉不住气地说道,“母亲,您拦住女儿干什么呀,不过一个萧绵锦收拾就收拾了!”
高氏拉过萧盈袖的手轻轻地拍了拍,眼神中闪过一抹狠辣,轻轻对一脸怒气的萧盈袖说道,“你听母亲说,此时的你若是想要博得恒王殿下的喜欢便更加不能动萧绵锦那丫头了,贵妃娘娘赏的玉镯你也不能动。现在不必以前了,看恒王殿下的样子是对萧绵锦多有维护,不论如何,总之你要沉住气,近些日子便少去招惹萧绵锦,其他的母亲自有办法!”
萧盈袖的眼中终于闪过一抹亮色,眼中带着喜悦和期翼,连忙笑着对高氏说道,“母亲这是有办法了吗,可否说说是什么办法,也让女儿学习学习!”
高氏听她这话,好的不学只想着学坏的,有些难免地白了她一眼,眼中充满中浓浓的无奈,却还是只得轻声细语地哄着,谁让这嚣张跋扈的萧盈袖是她高氏的宝贝女儿呢,所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这些你就别再打听了,母亲既然答应了你便一定会做到。你喜欢恒王殿下,母亲一定会让你嫁给恒王殿下的,到时候你便是恒王妃了,以盈儿的家世样貌自然是最好的!”
不禁看了看萧盈袖那早已散乱的发髻,高氏为了女儿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此时,萧府的另一边,破败的院子,凄凉万分,只听得见几只鸟叫,不知是喜鹊还是乌鸦。没有上好的香茗,也没有盛开的花朵,偌大的院子中也没有几个人,只有那屋檐上的风铃迎着风的吹动发出阵阵银铃般的声音才感觉几分生气。
院中被风吹落的叶子也因为侍女的偷懒没有能够及时扫去,那院中唯一的一张石桌上还沾着鸟的白色的排泄物。
屋外廊下,有个不大不小的烧火的炉子,上面的药罐子里发出药味充斥着整个院子,闻着便知道很苦那药,那药怦怦涨个不停。萧绵锦快速地从屋内走了出来,身上穿着极其普通的青色衣裙,进宫拜见萧贵妃穿的一回来萧绵锦便好生收了起来,待下次有什么场合时又拿出来。
萧绵锦将头发放到肩后,从旁边拿过一块白色的厚布放在那药罐子上轻轻打开看了看,随机把厚布放在把手处双手缓缓抬起将药罐子里滚烫的药倒了出来,乌黑乌黑的,那瓷碗看着是用了许久的。
看着萧绵锦如此娴熟的人样子,想必是过惯了这种生活,可是她的眼中脸上不见半分的抱怨与不悦,反倒是一片清灵。
萧绵锦放下药罐子放在一旁,连忙端起药朝里屋走去。
李氏正坐在破旧的窗边就着些许光亮,细细地缝着手上的衣裙,一针一线很是专注,脸上的苍老却是怎么也挡不住,那一丝一丝的皱纹爬扶在李氏的脸上。
她伸出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看得出李氏缝制衣裙是做得极其辛苦的,但是她还是一直坚持着,因为这是她给萧绵锦做的衣裙,府中是高氏当家,给的份例本就按照妾的份例来的,府中的下人还克扣了一些,导致现在李氏喝的药得萧绵锦亲自熬,穿的衣服的两人一起坐。
萧绵锦端着药走了进来,看着李氏又在做衣服,眼中涌上浓浓的担忧,心疼道,“娘,您眼睛本就不好,这细致活仔细伤眼睛,您放着,还是一会我来做吧!”
李氏继续缝制着,没有因为萧绵锦的话停下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