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吹起月浓散落在额间的头发。
捏了一会儿,月浓便抬起了右手,左手继续捏着,轻轻地动了动,脸色不是很好看的样子,似是带着些许痛苦。
公冶寻稷感受到右肩突然的平静不禁一愣,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公冶寻稷缓缓转过了身,面对着月浓,月浓被突然转身的公冶寻稷给吓了一跳,轻声地唤了一声,“殿,殿下!”
公冶寻稷凝视着月浓,看着她的脸色比方才苍白了许多,才擦去的细汗竟然又密密麻麻布满了额头,脸色有些难看的样子。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公冶寻稷双眉紧皱,见月浓这副样子,不由得担忧起来,急忙出声问道。
“回殿下,奴婢没事!”月浓却又一丝心慌,忙往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地说道,可是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夹杂着一丝丝痛苦,一向心细如发的公冶寻稷又岂能看不出来呢!
公冶寻稷上下扫了她一眼,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眼睛往下却捕捉到月浓垂下的手,那只被左手所覆盖的右手,被月浓给遮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