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
“我既然答应了殿下便不会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那你是答应了?”
公冶寻稷听着月浓的话不免心上一喜,双眸染上一层浓浓的光,带着风的希翼和山泉的急切。
月浓看着公冶寻稷这般为了一句话高兴的样子,眉眼俱笑不禁有了一瞬间的失神,随机月浓低垂下眉眼,朝公冶寻稷点了点头。
“我心中所喜,我以后便唤你阿浓,好吗?”
公冶寻稷连忙出声问道,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眼中脸上的激动与喜悦。
“阿浓~”月浓听着公冶寻稷的话不免在心中轻声嘀咕了一句,好像还从未有人这般叫过她,听起来好像挺不错的,只是没想到这么亲切的称呼居然是从公冶寻稷嘴中第一次说了出来。不是哪里不好,但是月浓听着心中却是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殿下还是唤我月浓吧!”
月浓压着心中所想,朝公冶寻稷轻声开口。而在那一刹那,月浓便看到了公冶寻稷眼中的失落,那朝阳一般热烈的光缓缓黯淡了下来。
“他们都是这么唤你的,我自然要唤一个与别人不同的!”
公冶寻稷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看着公冶寻稷委屈的样子,好似一个闹脾气的孩子一般。
月浓勾了勾嘴角,却不见半分笑意,轻声道,“为什么?”
“我是喜欢你的人,自然我便与那些人不同,这样才能提现你我之间的不寻常!我觉得阿浓这样唤你特别好听,你觉得不好听吗?”
公冶寻稷眸子上似是染上了一层楚楚可怜,撒娇的意味,对,你没有听错,也没有看错,便是撒娇可怜的语气。不得不说公冶寻稷的确要比公冶景行强上些许在情爱上,懂得用苦肉计,与其苦苦等待倒不如主动出击。
“殿下觉得好听那便好听吧!”
月浓已经不想在这件事上与公冶寻稷有过多的交流,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叫什么不都是一样的吗。
公冶寻稷听着月浓的话,嘴角这才露出一抹笑意,弯唇不羁一笑,一点也不想深宫中算计阴谋权势堆出来的样子,只是在这乱世谁又不会伪装呢!
“那你今晚就别回宫女房了,南侧的春和秋月还有一间屋子,不大但是雅致,你应该会喜欢的吧!今晚你便去那吧,以后你都住那,我让人把你的东西搬过来,好不好?”
公冶寻稷急忙说道,带着浓浓的急切像是怕月浓反悔一般。
春和秋月是曲华流川南侧的偏殿,那里只住着碧色一个人,碧色是曲华流川内殿的掌事宫女,自然可以有这样的殊荣。既然月浓升为了公冶寻稷的贴身侍女,自然也是名正言顺,只是难免一个小小点灯修剪花草的宫女却突然进入了内殿,难免惹人议论,能不能压住这些流言蜚语,那便是公冶寻稷的本事了。
“春和碧色正在住,秋月便是你的,我一早便让人安排好了。你放心碧色是个稳重之人,不会像其他人一般惹你不快!”
公冶寻稷急忙说道,是因为他知道月浓也知道春和秋月住着一个碧色,怕月浓心里有什么疙瘩,出声解释着。
其实,月浓自然是明白公冶寻稷的心思,但是她从未担心说碧色会害她,刁难她之类的。若是碧色要刁难月浓的话,有何必等到现在呢,以前才是最好出手的机会。
“殿下严重了,我住哪里都是一样的!”都是在宫里罢了,怎么也逃不出去,月浓微微睨了眼公冶寻稷轻声说道,似是带着一丝淡漠,“今夜已经如此晚了,我还是想回宫女房,住了这么多年,有些东西我想自己收拾,不必沾惹旁人之手。明日再搬吧!”
公冶寻稷听着月浓的话神色有些微顿,随即淡淡吐声,“好,那就明日再搬!”
“奴婢谢过殿下!”
月浓惯性地朝公冶寻稷行礼,说着惯性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