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有何用!
紫莺看着离幸沉默不语的样子,没有一丝畏惧地对上离幸看着自己的双眼,扯出一抹极致讽刺地笑容来,可是笑容中却带着些许苦涩,“怎么?离大小姐这是被我说中了,心虚了,说不出话来了!”
离幸看着紫莺嘴角那一抹得逞的笑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眼神幽深幽暗,随即露出一抹笑容来,是那般云淡风轻,毫不畏惧的模样,只是看向紫莺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坚定,轻声开口,异常淡漠,“我当初既然吩咐人给了秦海生五十两银子,如今你既然说没有见到这五十两银子,我便会将这件事情查得清清楚楚,但是结果出来后,希望你能够认清事实!”
“这话该是我对离大小姐说吧!怎么离大小姐到现在还信誓旦旦认为那五十两银子与自己手下的人没有关系吗?怎么说离大小姐都是监察不力?还是离大小姐想趁着这个机会杀人灭口,毁灭证据!若是如此,离大小姐大可放马过来,我丝毫不畏惧,便只是在天上看着你如何遭受这因果报应!”
紫莺却是极致的冷笑了一番,很是语气犀利的说了一番,一副义正词严地样子,脸上强撑着露出那副不为所惧的模样,还有透露出浓浓的倔强。
离幸听着紫莺的话却是不由得露出一副好笑的神情来,像是再看一个笑话一般看向紫莺,随即眸色阴沉,冰冷淡漠至极,“杀人灭口?毁灭证据?我若是想要杀人灭口,你以为你还能苟活到现在!呵~笑话!”
紫莺紧紧凝视着离幸,没有开口,嘴角的讽刺却是极其浓重,双眼中的恨意与杀气没有半分收敛退却。
“小姐,奴婢没有私吞那五十两银子!”落蕴朝离幸缓缓屈膝行礼,一副不卑不亢却又极其恭敬的样子朝离幸诉说着,语气清冷,干练淡然,看不出半分着急与慌张。
离幸虚扶了一下落蕴,随意地看了她一眼,眼神微微柔和,双眸之间闪过一抹微光,轻声说道,“不必多礼,你是我身边的人,我自然是信你的!”
“谢小姐!”落蕴低垂着眉眼,朝离幸恭恭敬敬说道,单看这副样子,除去身份便有一副大家风范的模样,这副样子看来谁会觉得这是一个中饱私囊的人。
而此时烟翠在一旁看着这副场面,却露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随即有些断断续续不免有些慌张,轻声说道,“该不会……真的是下面的人私吞了吧!”
当时,烟翠才到濯尘园不久,不过是个小小的下等侍女,后来到离幸身边这事也已经过去了许久,烟翠自然是不知晓此事的,但是世家宅院的阴私,烟翠却知道得个清清楚楚,也难怪烟翠会有所怀疑。
烟翠此话一出,紫莺便像是看好戏一般看了烟翠一眼,随即看向离幸,嘴角挂着浓浓的得意和嘲讽,很是挑衅地开口,“离大小姐看到没有,便是连你身边的人都不相信你了!”
烟翠见此紫莺所说的话,心中不免慌张起来,连忙手足无措在胸前比划,急忙朝离幸解释道,“小姐,你不要听她胡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只是,猜想,对,奴婢只是猜想,奴婢绝对没有不信小姐的意思!”
离幸淡淡地看了紫莺一眼,随即看向烟翠,眸色平静,似乎根本不在意方才烟翠和紫莺说得话,若是这样便能暴露自身的情绪的话,那离幸不是显得太过平常了吗?离幸深知紫莺实在挑拨离间,惹起是非,心中倒也不恼,但是有些欣赏紫莺这副镇定的模样,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有这个心机,也还有这个胆量去造作出这些事来。
“你这个贱人,倒这个时候居然还敢惹是生非,挑拨我和小姐的关系,我非要撕烂你的嘴!”烟翠见离幸没有说话,心中不由得更加慌张,却只能将怒气撒在紫莺身上,一副暴躁冲动的性子。
紫莺却是丝毫不为所惧,露出一抹讽刺得逞的笑容来,邪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