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世,更不是那所谓的宁国公府和丞相府,而是离幸身后的公冶景行,还因为的便是公冶寻稷对离幸出于朋友的几分欣赏。
而今日恰恰最大的原因便是因为离幸救下了月浓。若不是今日离幸正切赶到护住月浓的话,那么今日月浓必然要承受那颂敏等人浓浓的羞辱和践踏,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之事。
离幸看向跪在地上的颂敏,还在一直不停地磕头,而离幸扫了一眼跟在颂敏身边出言讽刺的几个宫女此时正恭恭敬敬地跪在匍匐在地上,那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
离幸弯唇一笑,那笑中似是带着浓浓的讥讽和不屑,随即,那眸光潋滟极其清冷的目光落在了颂敏身上,一副极其倨傲的模样,缓缓开口,“别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