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亲自去做了一次买卖查看情况。”
有些嗫嚅的解释完了,虞知又赶紧说道“但就是一次,我就只去了一次啊,那个单右尉拿这个借口要把我贬为市籍,是故意整我啊。项康公子,都说你主意多办法多,这事又多多少少和你有点关系,你得帮我,你得帮我啊。”
没介意虞知在称呼中并没有把自己当妹夫看,项康飞快盘算着又问道“你的户籍改了没有?”
“还没有。”虞知赶紧说道“是里典(居委会主任)昨天悄悄把消息传给了我家,说单右尉给乡里带了话,要他用我曾经到市集里做过买卖的借口,把我的户籍改成市籍,然后把我发配去服戍役,目前还没改,不过可能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了。”
说罢,虞知又哀求着说道“项康公子,你要帮帮我,你要帮帮我啊,我是虞家的独苗,不能去边疆白白送命啊。我父亲本来就有病,听到了这事以后,马上病得更重,从昨天到现在连床都还没起来过啊。”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见见虞公,和他商量一下怎么解决这件事,然后看怎么办。”项康答道。
“好,我这……。”虞知话到嘴边,突然又改了主意,说道“我先进去看看,看父亲这会的身体情况,能不能见你。”
“不想让我直接进你家内宅明说,找什么借口。”项康心中有气,可是毕竟欠着虞家的人情,项康还是忍着火气点了点头,让虞知进去请示虞间的意思。
虞知走后,项家众兄弟马上又把项康包围得水泄不通,七嘴八舌的说道“项康,这事怎么办?要不要去凌县直接找那个单右尉?”
“去凌县城里干什么?送死?”项康反问,说道“那个单右尉是官,先不说我们去凌县未必能直接见到他,就算可以直接见到他,又能把他怎么样?一刀宰了就跑?跑得出城吗?”
“那怎么办?”项庄赶紧问道。
“别急,让我想想。”项康摇头,一边努力回忆着上一个项康留下来的相关记忆,一边盘算着说道“解决这件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关键也还不是那个单右尉,是另外的人。”
“另外的什么人?”项庄又问,项康却不再回答,只是努力盘算如何从其他方面下手,粉碎单右尉故意整治虞家乃至整死虞知的美梦。
又过了片刻,虞间在虞知的搀扶下来到了前堂,项康忙上前去见礼,也这才发现只是区区几天时间不见,虞间仿佛就象已经苍老了十几岁一样,神情要多憔悴有多憔悴,模样要多虚弱有多虚弱,说话的声音更是有气无力,呻吟着说道“项康公子恕罪,各位项公子恕罪,老夫重病缠身,没有亲自……。”
“虞公,不必多说了,你还是先坐下。”项康打断虞间的客套,先是帮着虞知一起把虞间搀了坐下,自己也坐到了虞间的身边,然后才说道“虞公,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也想到了一个办法解决,但没办法,你这次肯定得出点血了。”
“出点血?什么意思?”虞间楞了楞。
“就是要拿出一些钱粮来打通关节,化解这件事。”项康解释了自己的现代用语。
“要出多少钱粮?”虞知的脸上带着心疼,很是不甘心的又问道“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有。”项康回答得很干脆,然后又说道“还有个办法就是虞公子你和我们走,先到下相,然后我送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等以后再想办法回来。”
“你要我当逃卒?”虞知的脸都白了,说道“如果被抓住,我搞不好要被腰斩啊。”(这个处罚非虚构,出自《奏谳书》。)
“那就只能用第一个办法,要钱还是要命,虞公子你选择吧。”项康回答得更加干脆。
虞知闭上嘴巴,虞间则咳嗽了几声,说道“项公子,还是用第一个办法,钱粮我出,但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