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只是我之前驱鬼太多,扰乱了因果,已经被阎王消减了寿命……”
张华荣一听柳贤的意思,是他爸有救的,一咬牙,写了一张大额的支票,拿着支票跪倒柳贤面前。
张太和张华荣的妻子,也赶紧跪了过来。
柳贤连忙扶起他们,说“起来起来,别这样,这样更是折我的寿啊!好吧好吧,既然我来都来了,也是一段缘,你们放心,我会尽量救他的。”
张华荣站起身,又把支票递上,并说他的权限只有这么大,等他爸醒来,还有酬谢。
柳贤假装推辞一下,收下了支票。
马朵朵看得崇拜得很,暗自记下。
柳贤带着马朵朵又回到卧室,让护士给张德良打了一支镇定剂。
张德良沉沉睡去。
柳贤把护士支出去,关上门,先推开窗,看看窗外。才回到床前,把橡胶手套带上,把肉松拿出来铺在张德良背上。
金灿灿的肉松铺满了整个背面,盖住了疮口,只露出张德良白胖的皮肤,像是一个巨大的肉松面包。
柳贤见半天没反应,又到窗口张望。
马朵朵不解地问他老看窗外干什么。
“我这是在找退路。要是没用,我得想办法逃出去。”
马朵朵白他一眼,让他看张德良。
张德良背上的肉松已经不见了。背上的水泡都已经焉掉,创口已经不再流血,变得干燥,表面的已经形成了一层薄薄的痂。
柳贤招呼张家人上来观看。
张家人都喜出望外,又是一番感恩戴德。
柳贤若有所指得说,这只是治标,如果不彻底清除怨念,难保日后不会再犯。
张华荣面露犹豫,最后还是客气地把柳贤和马朵朵送了出去。
马朵朵问柳贤“你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
柳贤看着支票,觉得这钱赚得还是容易的,“诈他们的。”
马朵朵把钱给了田可嘉,让她权负责把两家店合并的事情。
开始装修后,马朵朵和柳贤没有了地方住,就住到了田可嘉家里,田可嘉住到了自己男朋友家。
柳贤知道要和马朵朵合住,眉毛都拧成了一团,后悔把钱部给她。马朵朵倒是毫不在意。
这是个套一的小居室,自然是马朵朵睡卧室,柳贤睡沙发。
但是柳贤在小沙发上腿都打不直,趁着马朵朵熬夜玩游戏的时候,跑到床上去睡,一下就睡死过去,任凭马朵朵拳打脚踢都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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