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看到柳贤坐在一辆牧羊人里,鄙视地看了柳贤一眼,他果然某些能力不足。打量了车几眼,这车还是挺帅的,惊恐地想,难道自己也某些能力不足。
柳贤见她表情多变,知道她又在想莫名其妙的事情,拍着车门让她赶紧上车。
到了张家,张德良和张华荣都在家。
张德良开门见山地问柳贤“柳大师,我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柳贤顺着他的话说“已经查清楚了。”
张德良看着柳贤,眼神并不急切。
柳贤叹了口气,说“事情果然想我想的那样。怨念,来源于任秋。”
张华荣端着杯子,突然手一抖,水撒了出来。被柳贤看在眼里。
张德良不悦地说“果然是任秋?她现在在哪?她为什么怨恨我?”
柳贤看了马朵朵一眼。
“呵呵,”马朵朵阴森森地笑起来,“整个的任秋在哪,我们还不知道。但是,现在,有一部分任秋,正和我们在一起。”
张德良听到马朵朵的话,先是吃惊的张大嘴,然后脸色变红,气愤地说“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杀了任秋,还把她,把她分尸了?”
张华荣在一旁缩成一团,浑身战栗。
柳贤说“她不是这个意思。”看了马朵朵一眼,意思是让她好好演,别说些自己圆不回来的台词。
马朵朵定着眼,看着张德良和张华荣中间的一片虚无,气若游丝地说“谁杀的任秋,我不知道,她现在灵体太过虚弱,我听不到她说的话。”
张德良脸色由红变白,比他本来的肤色还白一点,是毫无血色的白。
张华荣脖子僵硬着,不敢转身,大叫一声跑上前来,紧紧地靠着柳贤。
柳贤满脸嫌弃,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别靠这么近。有我在,她不敢造次。”
张德良白着脸,目光不停地在柳贤和马朵朵之间打量。
柳贤说“张总,你连我都怀疑?”
张德良想到柳家的名声,很多人亲眼目睹柳家人施法驱鬼。他们虽然性情古怪,但不是沽名钓誉之辈。语气缓和了些,“柳大师,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奇怪,任秋为什么怨恨我。”
“我的助手说了,”柳贤指着马朵朵,“任秋现在灵体虚弱,所以不知道。张总真想知道,就等她怨念再深一点,灵体变强了,让我的助手问问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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