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但是办事稳妥,他说办好了肯定办好了。”
柳贤从屏幕前走开,端起杯子继续喝水,不由想到刚才余溥看着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原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一个月后,本地新闻报道了将严查偷排污染工厂,整治银沙河环境,建造银沙湿地公园的消息。
又过了些日子,土地带着银沙河伯来到了“闲时”。
河伯居然换上了新衣服,看上去光鲜不少,只是依然目光躲闪,不敢与人对视的样子。
“老九让我带他来找你们,想谢谢你们。”
马朵朵看着河伯说“你现在日子好过点了吧?可要把水鬼看好。”
河伯连连点头,“余神已经教训我了,说这次水鬼害人,河里生妖,都是因为我不尽责,让我反省,还罚了我两年俸禄。”
马朵朵非常怀疑余溥会说那么多话,就问河伯,余溥的原话是什么。
河伯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说“余神说‘废物。’”
“……”
马朵朵真佩服河伯能从两个字里领悟到这么多意思。
柳贤问“鲫鱼精怎么变回鲫鱼的?”
“简单,把他的魄放回体,收掉他的修为和大部分灵力。”土地说。
“他怎么知道鲫鱼精的体在土地那里。”柳贤指着玻璃罐里的小鲫鱼问。
土地爷在的时候,他话都变多了一些,好像很愿意和土地爷多说说话。
“又是怎么办到改善银沙河的?”
土地摸着胡子,爽朗地笑着“余溥可是鬼神,这点小事,不算什么。马爷当年……”
马朵朵咳嗽着打断土地,不想听过去的事情。
过去越辉煌,对比如今,更显无能。
河伯看着玻璃罐,胆怯地问马朵朵,可不可以让他把鲫鱼带回银沙河。
“你管得住它?不怕它再作乱?”
“它会作乱,也是见到银沙河被破坏,水族受害,说来是我的责任。我愿意给他五十年修为,让他在我的洞府里修行,消除它的戾力。”
“好吧,”马朵朵说,“你的性格太懦弱,也需要个和你互补的。有事再来找我吧。”
河伯捧着玻璃罐子,给他们道谢后走了。
土地也告辞,柳贤把他送到门口。
“你好像很喜欢土地。”马朵朵见柳贤回来,对他说。
“嗯,”柳贤也不否认,“总觉得他很亲切。”
土地还有一项工作就是照顾小孩。柳贤这种自幼丧父,又魂魄不的孩子,土地应该是特别关照过的,他觉得亲切,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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