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事情,都过于敏感了。”
“希望不是吧。胥奇的爷爷因为羊角而死,他对那破角是势在必得,管狐也不是那么好惹的。而且我们已经和胥奇约定好合作了。”更别说她还欠胥浅一个债没有还。
到了王云鹏家,柳贤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门,倒把对面邻居的门敲开了。
一个穿红色中式花棉袄的老阿姨拉开门,好奇地看着柳贤和马朵朵。
“阿姨,”马朵朵甜甜地叫着,“你好,对面这家人在家吗?”
“搬走了,很久没回来了。你们找谁?”
柳贤连忙把王鹏云的名字报出来,老奶奶觉得有些晦气地说“那人都淹死了呢。喝醉酒开车,开进水库去了。”
“阿姨,你知道更详细一些的情况吗?”
“你们是?”
“我们是官差!”马朵朵的话脱口而出,很自信的样子。
柳贤都差点信了,嘴动了动,没说话。
对门的阿姨当然也信了,还把他们请进屋,倒上水,拿出瓜子,准备闲聊一下午的样子,幸好没有要求看他们的证件。
“那事都过去两三年了吧,怎么你们又来查?”
柳贤见马朵朵嗑瓜子,只有他来说。“当时判定为事故,现在有了新情况,我们怀疑不是意外那么简单。”
老阿姨吃惊地一手捂胸口,一手拿瓜子,问柳贤“怎么回事?什么新情况?”
柳贤却问她“阿姨,你知道当时的细节吗?”
老阿姨滔滔不绝地讲起来,夹杂了很多她个人的看法,和有关王鹏云一家人的八卦。
说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其实柳贤想知道的,就那么两三句话。
王鹏云一家是五年前搬过来的,刚搬过来的时候只有他和妻子两人,刚结婚没多久的样子。
用老阿姨的话说,就是小两口人稍微冷漠了些,但都很懂礼貌。
王鹏云工作很忙的样子,经常加班,有时候半夜才听到他回家。
有一次,老阿姨的儿子遇到他喝的烂醉被同事送回来。那个时候他老婆已经怀孕了,还是老阿姨的儿子帮忙把王鹏云弄回家的。
那件事后过了几个月,王鹏云的儿子就出生了,他丈母娘过来帮忙带孩子。
王鹏云好像回家得就更晚了。他淹死的事情,也是老阿姨听他丈母娘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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