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贤和马朵朵找到新闻的爆料人,说自己是记者,想问问详细的情况。
那人滔滔不绝,说了很多废话。
他在路上走的时候,看前面有个穿黑袍的人。他以为是什么sy呢,没多在意。
谁知路过那人身边的时候,突然就一阵头晕目眩,不能动弹了,不由跪在那人面前。
黑袍伸出干枯树枝一样的手,按在他的头上。
他马上就感觉恶心想吐,浑身发冷,脖子像是被人掐住一样,呼吸困难。
等他完倒在了地上,觉得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头上一松,又好转过来。
那穿黑袍的人也不见了。
“你们说,我是不是遇到死神了。那死神是不是抓错了人,又把我放了?幸亏他及时发现,不然我不是还要去地府走一趟吗!不过如果去一趟地府,你们就更有故事可以写了……”
柳贤听着那人东扯西扯一大堆。
那黑袍应该就是病毒了,没听华佗会的人说它穿黑袍,居然还会伪装了。
“你身份证我看一下。”马朵朵突然说。
“看身份证干嘛?”那人虽然问着,却老老实实的递给了马朵朵。
马朵朵随口胡扯,“给你发奖金的时候用。这上面的,是你的真实出生年月吗?”
那人连连点头,眼睛放光地问“发奖金不是要银行卡号码?怎么要身份证?奖金能发多少?什么时候发给我?能不能用微信发?下次我有了地府的故事,你们还要不要?是不是能多发点……”
马朵朵听得脑瓜痛,招呼柳贤走了。
“这人的出生年月,和金伶一样。”她叹口气,说“金伶今天的治疗被打断,华茹说下个星期还是她,不知道病毒下个星期还会不会找这个人。”
见柳贤还是不说话,只得自己说“我们下个星期,得来盯着这人,是不是?”
柳贤却说“我觉得有些不对。”
“怎么不对了?”
“华会长怎么说的,神医会选谁,没人会知道。为什么华茹会知道?”柳贤说。
马朵朵说“因为今天就该金伶啊,没治好就不算完,下次当然会选她。”
“我说的是今天,”柳贤说,“金伶怎么给你说的?华茹让她去立个长生位,她就能被选上,果然就被选上了。”
马朵朵“嗯?”了一声,嚷起来,“难道华茹才是和病毒合伙的人?”
柳贤说“我见他们父女感情很好。她爸病成那样,她病危通知单都收到了几次,让病毒有机可乘是有道理的。”
“然后病毒和她合伙,由华会长出面,实际上是华茹在操控?”
柳贤点头说“治疗小孩子那次,我认真看了。治疗的时候,华茹不在现场。治疗完毕后,她才从后面走出来。”顿了顿,说“同年月生的人那么多,下次不一定还会选同一个人。守着这人不如守着华茹。”
马朵朵有些为难,“那里会员那么多,各个都狂热得很,怕是不好办。”
柳贤想了想,说“我有办法。”
很快到了下周日,华佗会的人都聚在一个会场之中。
这个在一家酒店里,这家酒店是专门做会务的。
每个厅就是独立的一栋建筑,可以做会场,可以做表演舞台,明显比之前的小区居民房高了一个档次。
金伶看到了马朵朵,挥手和她打招呼。
马朵朵看到金伶还特地穿了一身新衣服,有些心酸,别过了脸去。
一会儿,华会长的车到了。
马上有会员跑上去前去迎接,等车停稳后拉开车门,恭恭敬敬的站在车旁。
另外有人扶着华会长。
华会长在众人的簇拥下,向会场走去。
华茹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伸出双手,握住了柳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