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
前面的柳贤突然笑出了声,越笑越大声。
马朵朵本来拉着脸,想想这事确实挺搞笑的,也不由笑了起来。
两人笑过之后,车里的气氛缓解了。虽然还是没有对话,但是心里轻松不少。
又等了许久,柳贤说“来了。”指给马朵朵看。
那是一个穿黑皮鞋,黑裤子,黑皮夹克的小青年,头发也不短,搂着一个穿短裙的女孩子,旁边还有其他几个人。
听到一人问“坤仔,妈的这么热的天,你他妈还穿皮夹克,你养蛆啊。”
坤仔说“妈的,我最近老觉得冷飕飕的。是不是你他妈给我的药有问题。”
另一人说“你他妈的嘴巴放干净点,明明是你他妈的玩的女人太多,染上病了吧。”
那些人说得很大声,妈天娘地,不用刻意听都能听得清楚。
马朵朵挖着耳朵。
柳贤问“耳朵又开始痒了?”
“不是,听了这些话,耳朵脏。”
坤仔在夜店门口和其他人分开了,搂着女孩子,歪歪斜斜地上了一辆出租车。
柳贤一路跟随,跟到了城乡结合部,一片破旧的区域。
这个区域的房子都不高,七层以下,基本上都是自建房。
没有规划,楼都修得造型各异,唯一的共同点是都很旧了。
街边乱停着各种车辆,车到了这些地方都走不快。电瓶车在车流中穿梭,完不顾其他车或人,反而要快些。
坤仔抱着那女孩子走进了昏暗的门面,从一条狭窄的楼道上了楼。
马朵朵见那是一个小旅馆,问柳贤“我们也跟上?”
柳贤皱眉看着斑驳的墙面,霓虹的灯管招牌,窗口露出暗红色的窗帘,“我们就不要上去了吧,在这等着就行。”
等了一会儿,马朵朵说“他会不会在酒店里被拔山弄死。”
柳贤心里挣扎一下,深叹一口气,拉开车门,对马朵朵说“走吧。”
站在酒店前台,柳贤又后悔了。
胶皮地板四处起壳,破烂的台子,上面贴的木片都已经翘起。
穿着汗衫和裤衩的老男人打量着他们俩,问“钟点房?”不怀好意地笑了,露出满是牙垢的牙齿。
柳贤问“刚才上去那两人,哪个房间?”
老男人狐疑地打量着柳贤。
马朵朵笑盈盈地说“刚才那两人是我们朋友,叫我们过来玩,我们忘记他说的哪个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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