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扔到了庄子上自生自灭,甚至是差点被火烧死?”
柳员道“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没什么好提的,你若是还认我这个外祖父,以后就不许再任性,配合大夫治好你的病。”
“为何不能提?”纪颜宁轻步走了上前,“我想知道当年的事情。”
“放肆!”柳员有些温怒,“这就是你同外祖父说话的态度?”
纪颜宁微微福了福身子,语气仍是不缓不慢地说道“您既然不认您的女儿,我自然也无需再认你做外祖父。我也不想瞒你,此次来柳家,我就一定会查清楚当年的事情,不管您如何反对。”
“砰!”柳员猛然拍起了桌子,声音大得就连门外的小厮都不禁吓了一跳。
纪颜宁面上却无半点惧色。
她说道“若是外祖父不喜,大可将我们姐弟赶出柳府,但若如此,只怕舅舅第一个不答应。”
“适可而止。”柳员的眸子沉了下来,眼前的外孙女不过才十四岁,心思任何人都缜密。
纪颜宁说道“我会让你相信我今日所言非虚。”
她行了一礼,随即转身离开了书房。
她并不想在柳员面前伪装,爪子该露还是得露,不然人人都还以为她是个软弱可欺的人。
柳长卿在父亲的院子里又将沈青逸的事情告知了柳牧和安氏。
柳长源在一旁听着也是觉得气愤“这沈家当真是没有信义,若真看不上纪家,为何当初还要立下这等婚约,姑姑和姑父他们一走,便欺负起了表妹,真令人不齿。”
安氏道“沈家乃是沧州望族,旁的不说,那沈青逸的叔叔如今是工部尚书,官居三品,哪里是能轻易看上普通人家的?”
柳长源撇嘴“可是在表妹痛失双亲的情况下退婚,绝非道义所为。”
安氏道“是啊,这孩子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就连来了我们柳府都要被老夫人针对。”
柳牧一整日都阴沉得厉害,听到安氏这么一说,眸子里更是闪过一丝厉色。
他对两个儿子道“你们先回去吧,平时多去陪陪颜宁。”
柳长卿和柳长源见父亲脸色不好,便都只好退了出去。
安氏给柳牧斟了一杯茶,说道“别沉着脸了,你就算是再生气也无济于事,老夫人不肯见人,就算是见了她肯定也会矢口否认。”
柳牧端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重重地将杯子放在桌子上。
他道“我只是想到颜宁所说,就倍感痛心,若当初羲儿真的是被范氏用这样的手段给逼走的……”
他的手青筋暴起,立马站了起来,打算朝着门外走出去,却被安氏拦住。
“你这是干什么!”安氏道,“你这是想直接去找老夫人对峙吗?她会承认吗!这么多年来,他们连羲儿妹妹当年的事情都不提及半个字,你以为你这般没有证据前去质问她能应下这些罪名?”
柳牧道“那个丫鬟所言不就是证据吗!”
安氏道“丫鬟是我安排去的,卖身契也在我手里,若说她是老夫人的人,人家可未必会认!”
“难道就这般放过她!”柳牧几乎是怒吼出来的。
安氏道“自然是不能让她好过的,你可别忘了,你好歹也是兵部侍郎,那两个弟弟官职之事你若是想从中动些手脚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平日里范氏对大房并不算好,但是也不会刻意针对,毕竟她的两个儿子的饭碗可都得靠柳牧。
看在都是柳家人的份上,柳牧对那两个弟弟倒是会照顾几分,差事上都是些轻松的,仍旧是落下些埋怨,还嫌他给的不够多。
柳牧听得安氏这么一说,怒气才渐渐降了下来。
敢动他的妹妹和外甥女,还真以为他是吃素的?!
接下来的好几日,范氏大小便失禁的事情终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