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小姑娘罢了,要想整她,可没必要在柳府里。”
柳聘婷听得母亲这么一说,心中倒是安稳了些许。
周氏说道“如今你年纪已经不小了,婚事是指望不上安氏了,这些日子你多去你祖父跟前尽尽孝。”
柳聘婷点了点头,也有些无奈。
她的父亲职位不高,所能结识的人自然也没有柳牧认识的那般出身好,而周氏的人脉也尽然不如安氏,如今看来,她若是想找一门好亲事,还是得靠柳员。
这两日纪颜宁过得倒是安稳,她也清楚厉霄云虽然暂时不会动她,但是会派人去查自己的底细,然而她不担心,她的身份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查出来的。
“小姐!”纪九快步从门外走了进来,神色匆匆。
纪颜宁正从药房里出来,见他这般,问道“何事?”
纪九禀报道“元姑娘和紫苏被大理寺扣押了。”
“什么?”纪颜宁惊诧道,“怎么会被大理寺的人扣押?”
纪九如实禀明,原是因为元娇娇听闻大将军夫人病重,所以打算去采薇堂带着大夫去白马寺给将军夫人看病,可是她才刚和采薇堂的掌柜说了要借人,大理寺的官兵就过来将她们主仆二人带走了。
采薇堂的掌柜见事情不妙,急忙派人去柳府送信。
纪颜宁蹙眉,她让元娇娇白日里最好不要轻易上街,大理寺的人若是想抓人,倒不是难事,而去元娇娇一直戴着面纱,更是显眼。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纪颜宁对纪九道。
纪九颔首,默默地退了下去。
纪颜宁踌躇起来。
其实元娇娇就算是暴露了也未必会有危险,毕竟是左相之女,大理寺的人自然不敢拿她如何。只是如今她还未查明这其中的猫腻,左相府的人也未必会认下元娇娇,所以这样的形势下还是不能让元娇娇让慕容家的人知道。
“袁武。”纪颜宁唤了一声。
袁武从偏房里走了出来。
纪颜宁朝着房间里走了进去,在架子上的盒子里拿出了那枚皇鲤玉佩。
袁武跟着纪颜宁入了房间,便看见了她手中的玉佩。
“你可知这玉佩是谁的?”纪颜宁问道。
袁武道“是暄王殿下的皇鲤玉佩。”
暄王?
纪颜宁微微一怔,来长安之后,她倒是搜集了不少皇亲国戚以及朝廷官员的资料,却都未曾注意还有个暄王。
她还以为手中的皇鲤玉佩是三皇子容祁的,毕竟听传闻所说,三皇子不能说话,更像是中了暗香之毒的症状。
她问袁武“暄王与三皇子关系如何?”
袁武如实回答道“暄王是先帝最小的儿子,皇上登基之事暄王尚在襁褓之中,他的母妃在他幼时便病逝了,皇后觉着暄王年纪太小,便养在了自己的身边,与三皇子一同长大,情谊自然比其他人要深厚些。”
“若是我拿着这玉佩去大理寺的牢房里要人,你觉得可行否?”纪颜宁抬眸问道。
袁武道“得看具体情况,若是重犯,自然带不走,但是……”
“我知道了。”纪颜宁打断了袁武的话,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他,说道,“你替我走一趟大理寺,把她们元娇娇和紫苏带出来。”
袁武接过皇鲤玉佩,说道“属下知道了。”
“还有,告诉元娇娇,将军夫人的事情不急,我明日与她一同前去白马寺。”
袁武应了一声是,便带着皇鲤玉佩翻墙出了院子。
将军夫人怎么可能会忽然病重?就算是她生病,也会有人去请御医前去,元娇娇这般打算带大夫去,大概去了人家也未必能让她去诊治。
罢了,还是先让人查清楚左相府的事情。
元娇娇的脸定然是藏不住的,但只要摸清左相府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