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文煦这二十多年所受的苦,比起现在言家的人所经历过的,还要痛苦许多。
所以他不会有任何的同情。
这些都是他们自找的!
腿上的痛楚让言徵忍不住惨叫出声音,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应文煦加重了脚上力度,慢慢地碾磨起来。
言徵的裤脚上已经渗出了血丝,骨头像是断裂了般痛到难以言喻。
“哦,忘了告诉你。”应文煦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说道,“你放心,你的妻儿们的下场也不会比你好到哪里去。”
言徵的眸子陡然瞪大,也不知是因为腿上的伤口太疼,还是真的考虑到了言家的人,他终于松了口。
“应采薇的事情,我并不清楚具体的地方。”言徵说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都有谁知道。”
应文煦放下了他的脚,冷冷地看着言徵。
言徵缓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是苏贵妃做的,当年应采薇就是死在了她的手上。”
“说点有用的。”应文煦漠然道。
言徵道“苏贵妃身边的赖嬷嬷是这些年一直跟着她的,这件事她一定是知道其中细节的。这原就是件极其隐蔽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能知道具体五个地方的或许也就苏贵妃身边的亲信了。”
应文煦道“说了和没说一样。”
言徵看着他“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他不仅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还知晓了当年不少的事情,可是这些事情都并非只是萧少北就能知道的。
应文煦在言府那么多年,就连萧疾风在的时候都没有认出他的身份,萧少北又怎么知道他是应家遗孤?
所以这整件事,正如皇上所言,还有其他的漏网之鱼。
应文煦勾唇一笑“这就不是你能知道的了,既然你不愿意说话,那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开口了。”
言徵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往后挪动着。
应文煦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倒出了一颗药丸。
“你想干什么?”言徵戒备地看着他。
应文煦道“你放心,好歹当年你留了我一命,让我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我不会弄死你的。这个药名叫暗香,吃下去就说不出话来了。”
为了保住他的秘密,他必须要封住言徵的嘴。
谁知道言徵会不会想不开想要和他同归于尽呢!
言徵想往后挪动着,可是自己的身后已经是冰冷的墙壁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嘴巴就已经应文煦捏住了下颚。
将他的嘴巴捏开,应文煦将那颗药丸直接放进了他的嘴巴里,在他的胸口击了一掌,让他吞下了药丸。
言徵很想挣扎,但是他身上的伤痛根本不允许他剧烈的动弹。
应文煦一掌劈在他的脖颈之后,让他直接昏睡了过去,目光里满是嫌恶之色,随即走出了牢房。
他虽然厌恶言徵,但总不能让他真的死在自己的手里,这里毕竟是刑部大牢。
但若是给他喂了暗香,他以后不能说话,自然就少了一层威胁,之前萧少北已经折断了他的手腕,根本就已经拿不起笔了,现在他是有口难言,有手难写。
当应文煦从牢房里走出来之后,隐藏在暗处了秋鲤走到了牢房前,看着倒在地上被打晕的言徵,目光凝重。
他回到王府,将牢里的事情据实禀报给了容澈。
当时应文煦和言徵谈话的声音并不大,就算是求鲤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了言徵的话。
“就这些?”容澈听完秋鲤的禀报,紧蹙起眉头,问道,“他们都没有说言煦的真是身世到底是什么吗?”
秋鲤摇头,说道“并没有细说。”
当时言徵只是问了一句言煦是否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却也没有再说他的身世到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