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让人放心不下。
而牛婶自己则是去了镇上。
阿沧娘倒是很乐意与纪颜宁待在一块儿,顺便和纪颜宁说起阿沧的变化。
纪颜宁在院子里摆了一张小桌子,上面摆着笔墨纸砚,为的就是如果有人上门求医的时候可以写方子。
牛婶走了之后不久,倒是来了一个妇人,让纪颜宁给她看病。
纪颜宁给她诊脉,正要抬笔写字,手臂却撞到了放置在一旁的杯子,将几张白纸给弄湿了。
她急忙站了起来,还好没有弄湿了衣服。
阿沧娘在一旁看着,急忙拿抹布将桌子收拾干净。
“这纸被弄湿了,还得去再找几张过来。”纪颜宁说道,“婶子你去牛婶的房间里帮我拿几张纸过来吧。”
阿沧娘起身朝着牛婶的房间里走了过去,却发现牛婶的房间里被锁上了。
“她这房间怎么锁上了,我们还在这儿,难不成怕我们偷了她的东西不成!”阿沧娘看着那被锁住的门,又开始骂起了牛婶。
纪颜宁蹙眉,十分为难地“那可怎么办呐,没有纸怎么写方子呢?”
阿沧娘对那妇人说道“不如你明日再来好了,也不急于这一时。”
妇人道“我是梨花村的,走过来瞧病不容易,等不得明日了,若是赵姑娘真有把握治好我的病,我可以给一百文钱,但再跑一趟就很麻烦了。”
这话倒是让阿沧娘动了心思,一百文钱,趁着牛婶不在,她或许还能分上一点。
她在牛婶房间里徘徊了好一会儿,又没法打开房间的门,随即道“不如我去村头学堂里先借两张纸回来。”
村子里的读书人不多,能有笔墨纸砚的自然也很少,阿沧娘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纪颜宁眼睛微闪,问道“很远吗?”
“也不算太远,比河边远那么些,不过我走得快,用不了多少时辰,你们等着啊!”还没等纪颜宁说些什么,阿沧娘就已经走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纪颜宁看了一眼那妇人,说道“我给你倒杯茶。”
她朝着自己的屋子里走了过去,突然轻呼一声。
妇人走上前,问道“赵姑娘,怎么了?”
纪颜宁回神尴尬一笑,说道“我忘记这屋子里还有几张白纸了,倒是让婶子多跑了一趟。”
那妇人倒是不甚在意,说道“反正她也说这路不远,来回一趟不要紧,既然有纸,就先写方子吧。”
纪颜宁点头,摊开纸张,随即很快就写下了一张方子递给了妇人。
妇人给了钱很快就离开了。
纪颜宁看着院子里已经没人,随即从头上扯下了一根发钗,朝着牛婶的房间里走了过去,用发钗将她房间里的门给打开了。
溜门撬锁的本事,她还是跟元娇娇学来的,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派上用场。
这村子里的锁倒是简单,纪颜宁一会儿就打开了,想到阿沧娘不久就回来,纪颜宁快步走到了柜子前,打开柜子只发现了两个大盒子,找了一遍却没有找到召北令和皇鲤玉佩。
她又往床底下找了一遍,轻轻地翻找了两个箱子,除了一些碎银子也没有看见自己想要的东西。
纪颜宁有些着急起来。
好不容易将牛婶和阿沧娘都支开了,她一定要拿回召北令。
她又朝着柜子里看了过去,确认了那两个小箱子都没有召北令,突然有些失落,可能召北令和皇鲤玉佩早就被牛婶拿去街上当了。
她抬头又看了一遍,只看见一堆衣服放在柜子里,她微眯起双眼,伸手去探了探那些衣服,在最角落里果然碰到了一个小小的包袱,她立即打开来。
果然看到了召北令和皇鲤玉佩!还有当时她戴在头上的簪子和手上的镯子!
纪颜宁只拿了召北令和皇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