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姑姑和谷侧妃动手之前,魏姎已经悄悄剔除了两人身边的亲信,神不知鬼不觉,魏姎已经没了耐心猫捉老鼠了,既然两个人不能死,那就
想法子让两个人消停一阵子,也让她耳根子清净。
“姑娘,刚才有人送了一封书信上门。”灵柏手拿着书信进门,递给了魏姎。
魏姎拧眉,信上只写了一个姎字,那肯定就是给魏姎的,只是谁会给魏姎送信呢。
拆开了书信,竟是慕容帆约她见面,魏姎脸色微变。
“姑娘?”灵柏轻唤。
魏姎指尖轻轻叩在了桌面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随后才说,“备上马车,我出去一趟。”
“是。”
既在边城,又是萧湛的眼皮底下,魏姎并不惧,到了城中一处酒楼停下。
进了一间包厢,果然瞧见了慕容帆坐在那里,桌子上已经摆了许多菜,身边无一人。
“姎姑娘。”慕容帆起身,冲着魏姎微微笑。
魏姎颔首,坐在了慕容帆的对面,“慕容将军怎么有兴致来了边城,既然来了,怎么不去殿下府上坐坐。”
“我这次来是专程找姎姑娘的,就不必打搅二殿下了。”慕容帆缓缓坐下,倒了一杯茶水递给魏姎,魏姎并未接过,慕容帆略有些尴尬,随即又收回放在了自己面前。
“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管家,哪里值得慕容将军亲自来一趟?”
“无关乎身份,姎姑娘聪慧伶俐又何必贬低了自己,我倒是觉得这一趟值了。”
魏姎单手撑着下巴,不明所以的看向慕容帆,“不知慕容将军何意,恕小女子愚钝,还望慕容将军指点一二。”
慕容帆从身后掏出一支锦盒,里面装着一支鎏金衔着明珠的流苏簪,做工精致,很漂亮,“无意间碰见的,就觉得这簪子极配姎姑娘。”
“无功不受禄,慕容将军折煞小女子了。”
“上次一别,许久不见,姎姑娘近日可好?”
魏姎摇摇头,“自打庆城被攻占以后,边城这边也不安宁,时时刻刻都要担心会不会有敌军来犯,边城可不比庆城,边城守城人寥寥无几,一旦被攻,根本没有人能抵挡的住。”
戳到了慕容帆的痛处,慕容帆脸色微变,丢失庆城是他这辈子的耻辱,又被人当众提起,脸上的笑意有些坚持不下去了。
“二殿下文武双,又有谋略,姎姑娘留在边城还担心敌军来犯吗,我怎么听说二殿下近日很忙?”
慕容帆很快就调整了状态,装作不经意的问,魏姎点点头,“殿下的确忙,手里一共就几百个兵,日日操练,不打无准备之仗,殿下虽是北缙人,可对边城并不熟悉,连慕容将军镇守二十万兵马的庆城都被攻破了,小小的边城只怕是那个魏白潇看不上眼吧。”
慕容帆嘴角抽了抽,这是第二次挑破了,赤裸裸的指责慕容帆无用,二十多万兵马都被攻破了。
可某些人脸皮厚,佯装不知情,又问,“姎姑娘也知道魏白潇?”
魏姎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原本不知道这号人物,北缙人人都知道英勇无畏的慕容少将,可自打庆城被攻以后,魏白潇神童的名声人尽皆知,想必一定极厉害。”
再一次提及,又是拿魏白潇和慕容帆对比,将慕容帆从云端拽入尘埃,慕容帆心口堵得慌,绝对是被气的。
“姎姑娘……”
魏姎抬头,睁着一双无辜黑亮的大眼睛紧盯着慕容帆,慕容帆挤出一抹苍白勉强的笑意,“我这次来找姎姑娘其实还有一件事。”
“愿闻其详。”
“姎姑娘在二殿下府上只是一个管家,有些可惜了,若是来我府上,必定高人一等。”
魏姎笑了,“如何高人一等?”
“许以平妻之位待之。”慕容帆说,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