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什么都好，就是常规打脸打得猝不及防。
方宇话还没说几秒钟，后面就有三个女孩围了上来，目光炯炯地看着杜腾。
“杜腾，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杜腾，可以跟我合张影么？”
“杜腾，好喜欢你的歌，你可以亲我一口吗？”
“……”
方宇“？？？”
还真有粉丝躲着？
杜腾“……”
两人被围在三名女生的包围圈中，女孩们带着青春洋溢的气息，浓浓的芳香味扑面而来。
热情得不行，大大的眼睛里冒着爱的小星星。
杜腾被围得猝不及防，忙于应对着。
至于旁边的方宇，程被无视掉。
杜腾把手抬起，避免直接接触到这些女孩们的身体，遭人闲话。
曾几何时，他是如此羡慕方宇被人围拥，享受被拥戴的快感。
结果今天终于体验到了，却有点不太适应。
“那个……签名，拿笔来。”
“合照的话，我今天没化妆，不过没关系，反正不好看。你要我摆什么姿势，我配合你啊……”
“亲你？不可以，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热烈的拥抱。”
……
别看杜腾平时里老实，其实内心也是骚到不行。
最关键的是，身边方宇的人气明明要比自己高很多，偏偏没人理会他，这样的落差感，让杜腾感觉爽到不能自已。
方宇面无表情地站在旁边，看着杜腾在三位女孩面前游刃有余地表演笑谈，把三位女生逗得咯咯直乐呵。
最终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怎么了……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杜腾的心情格外愉悦。
啧啧啧。
女孩们真热情。
好可爱的女孩子。
身上的茉莉香水味真好闻。
方宇抿嘴，开始怀疑他应对粉丝的方式是不是不太好。
思忖片刻后，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扭头走向别的摊位。
想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如多买点特色小吃。
天下之大，唯音乐跟美食不可负。
嗯……太酸辣的就算了，作为纯正的苏省人，他的嗓子经不住折腾。
明天还要上台比赛，弄伤了就尴尬了。
……
三人结伴，在这条小吃街总转了一圈，吃饱喝足。
临走前，董成手里还提着一个大袋子，里面装了很多包装好的，据说是南湖这边的特色小吃。
灯光太暗，没看清里面装了些什么，鼓鼓囊囊的，看着还挺沉。
在回去的路上，司机大哥认出了他们三个。
那张沧桑的老脸上满是惊喜，尤其是对杜腾参加比赛时演唱的那几首歌，赞不绝口。
杜腾被这司机师傅捧得受不了，程应和着笑。
方宇坐在车后排保持沉默。
大概是在怀疑人生。
讲真的，今天的运气有点背的么，走同样的情景，居然发生了两次。
没被人认出来也就算了，关键是被认出了，然后还被冷落了。
这委屈他有点受不了。
方宇甚至开始怀疑，他的人气是不是假的。
就算再怎么喜欢杜腾的歌，好歹我跟你问候的时候，你立我一下成不成？
我说话没人搭理很尴尬的好不好……
也不知道系统什么时候能开发出一套针对宿主自己的负面情绪收集，方宇感觉自己分分钟可以突破上限值。
回到房间后，董成简直快笑疯了。
他还是第一次碰到方宇吃瘪。
杜腾表现得还算含蓄，董成笑起来肆无忌惮。
那幸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