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急什么。”曲长卿从门外走进来,“先让禁军去试试,立功了,拿到情报坐镇指挥的豫王殿下首功跑不了。要是扑个空,省得我们跟着白跑一趟。”
慕容筝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廉贞和天梁对望了一眼,相视苦笑。
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愧是至今唯一一个能跟上自家王爷思路的人。呃……好像现在还多了一个,未来王妃。可惜他们没看见贪狼和破军形容的王妃杀人时的果决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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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隐枫山另一头,也有一群人正蹲在树上,紧紧盯着不远处的水月庵。
“我说,你院里安排好了?”带着听风阁主面具的谢玉棠问道。
“当然。”楚画梁偷笑,“玉衡住得远,摇光玩不过金盏的。”
反倒是要把唐墨哄回自己房间去睡觉才是最头疼的事。所以,她这次出门谁也没带,反正听风阁布置的人手不少。
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不得不承认古人的智慧。虽然现代黑市上硅胶面具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她也用过好几次,但质量反而比不上这些古人的手工制品,轻薄通透,完全没有气闷感,若是不照镜子,甚至能忘掉脸上带了一层面具。
谢玉棠给了她一盒十张各种角色的面具,说是花鹤翎给小妹的见面礼,用的时候以特殊药水泡开,往脸上一贴,干了就好,非常简单。楚画梁是很惊喜的,这可是银子都买不到的好东西!
“别碰了,要习惯。”谢玉棠提醒道。
“知道了。”楚画梁换了个姿势。
“你确定今晚就会来?”谢玉棠靠在更高的树杈上,随风一晃一晃的,看起来随时会掉下去,但他却仿佛很惬意,慢悠悠地道,“我刚刚才差人把消息送去给慕容筝,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也得先派高手过来探探情况,确定之后才能安排大军围剿吧?”
“太耽误时间了,若是拖到天亮,很容易被发现,就没有奇袭的效果了。”楚画梁摇了摇头。
“慕容筝有这个魄力?”谢玉棠表示怀疑。
“他那是空手套白狼,赢了血赚输了不亏,需要什么魄力。”楚画梁一声嗤笑,见他还是不相信的样子,又道,“不然,打个赌?”
“时限?”谢玉棠想了想,问道。
“一个时辰之内。”楚画梁笃定道。
“一个时辰?那就是慕容筝接到我的书信的同时就下令出发,而且还得那支禁军不太磨蹭才行。”谢玉棠道。
“赌不赌?”楚画梁眼中流转着笑意。
白天的慕容筝敢不敢她不好说,但晚上那个疯子……咳咳,有什么干不出来的?至于禁军,慕容筝怎么说也是豫王,阳奉阴违也不能太明显了。
“赌注呢?”谢玉棠一挑眉,痛快地应了。
反正他觉得自己不可能输,万一真要输了……就当逗小妹一笑吧。
“赌钱多没意思,不如这样。”楚画梁看着他,笑眯眯地道,“你要是输了,咱俩的排行就换换,以后你叫我姐,怎么样?”
“好啊,我要是赢了,你就乖乖叫几声三哥来听听。”谢玉棠应道。
“一言为定。”两人虚虚地一击掌。
“就以一个时辰为限。”谢玉棠说着,招了招手,手下人立即送过来一个沙漏开始计时。
楚画梁抛着一把飞刀在指尖翻飞,仿佛能变出一朵花来。
谢玉棠看着她灵巧的动作,若有所思了一阵才道“之前你问我,有没有一个门派或是家族让男子绣花的。”
“还真有?”楚画梁捏住刀尖,惊诧地道。
她也就是随口问问,可难道还真有这么奇葩的家族?
“只是听说,尚未核实,未必准确,这样的消息若是有人来买,我是不卖的,跟你说说倒是无妨。”谢玉棠指了指她的飞刀,却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