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府的地上到处都是血迹斑斓,看着东倒西歪的精英侍卫们,听着呐喊的厮杀声,刀剑碰撞声,一批又一批的精英侍卫们连续倒在了石府冰凉的地板上。石府有一半的精英侍卫是鬼诉和夜明杀的人。
夜明杀的鸑鷟花瓣鲜红得如同地面上的血迹一样,一缕缕钻进手中的剑里,起身飞了过去,一道剑光划向石老爷,允管家跑了过来挡在石老爷的前面,剑光从允管家的身上穿了过去,一口鲜红的血喷出一米远,血液从允管家的嘴角流淌下来,一滴滴落在地上。
“老爷。”允管家转过身的那一刻,缓缓倒下,躺在了地上。
“允管家。”石老爷撕心裂肺的呐喊着允管家的名字,这是在石老爷心目中,从以往到今日为止最忠诚的管家。也是石老爷的心腹,在石府已经数年,和石老爷也有一些深刻的感情。
絮香馥手一挥,无数根羽毛旋转着飞向夏公子,夏公子纸扇划出的灵光,羽毛断成两半随空而落。
茹家姐妹和浪世勋灵光划向那只巨大的晚雁,晚雁扇着翅膀抵抗着划过来的灵光光束。
夜明杀手中的剑扔向半空,瞬间幻化成无数的鸑鷟花瓣,絮香馥的手中一道光满天的羽毛涌向所有人,花瓣刀刃和羽毛同时包围着所有人,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就在此刻,鬼诉的一道灵光划过石老爷的身上,夺走了石老爷藏在怀里的灵火骨,石老爷追了上去,却被鬼诉的一道灵光击中,鬼诉一道手中掩藏着的无影剑,刺进了石老爷的胸口,在鬼诉拔回剑的那一刻,血从伤口处喷了出来,鲜红的血液随口而出,石老爷倒在了地上。
大伙儿将灵力集中在一起,花瓣刀刃和羽毛瞬间消失在了大伙儿的灵光光束中。石英俊看到父亲手捂着胸口倒在地上,血已经流淌在石老爷的手上。石英俊跑了过去。
“俊儿,我快不行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说着,石老爷颤抖着抬起手,石英俊伸手去紧紧的抓住石老爷的手,石老爷的手在石英俊温暖的手中失去了温度,石英俊手上满是血迹,石老爷就像睡去般再也没有醒来,石英俊伤心的仰头大喊着父亲,眼泪从绝望的眼角流下来。
夜明杀,絮香馥和鬼诉也趁机将目蝴蝶抓走,坐上了晚雁的背上,朝血聚山的方向飞走。大伙儿一起追赶到了血聚山。这个岩石峭壁,四周环绕无山水的狐族领地,浪世勋每走一步都是满满的回忆。
有一种难过叫做触景伤情。狐族的侍卫不断从山上往下赶,挡住了大伙儿的去路。可面对这一切却给浪世勋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毕竟这是自己的族人。无论浪世勋说了多少遍,自己就是狐王,可狐族的人还是不相信眼前这个容貌已改的狐王。
鬼诉将目蝴蝶关进了宫殿内,而这时的新狐王走了过来,看了看陌生的这张脸,目蝴蝶被捆绑在放着人偶和挂着凤神画像的侧殿内。
看着墙上那张穿着黑色羽翼,红色眼球的凤神画像,再看看现在自己的模样完全是天差地别,可是为什么会想不起以前发生的一切事情了,已经吃了凤族山山上那棵神草药好几天了,难道血狐的毒还没有解除吗?
新狐王曾是狐王的右将名叫张赤如山,在一万年前狐王为了救凤神,破解了灵劫咒印之后,魂飞魄散成了替死之灵后,自从狐王从血聚山消失后,鬼诉找到了狐王的右将张赤如山,明着是帮张赤如山登上狐王宝座,实则鬼诉却是垂帘听政。张赤如山是没有权利管理狐族的兵权的,狐族的兵权全部掌握在鬼诉的手里。就连张赤如山平日里的很多事情都要经过鬼诉的允许后才可以。
张赤如山走到了目蝴蝶面前,看了看目蝴蝶,再看了看墙上的画像,没有想到转世后的凤神居然失忆了,连自己的画像也不认识。
那时候张赤如山在狐王的身边,从见第一眼就开始悄悄的仰慕着凤神,想象着终有一天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