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监控很好的记录了交通事故的全过程,但公路之外,盛薇薇为什么逃命般扑向那辆车,在撞车前发生了什么,她一概没有交代。
住院部楼下,前来询问的警察在离开时和外出买吃食的陈婉君相遇,陈婉君神色慌张,两眼飘忽,“你们,问完了是吗。”她找着话题聊。
“嗯。”
没什么交流,陈婉君扯着嘴角笑笑,便低头快步往病房去。
一个警察回头,看着那道略显佝偻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对同伴道“我的直觉,刚刚过去的那个女人在心虚。”
“陈婉君吗,她心虚什么。比起她丈夫盛天成,她对女儿已经算是个慈母了。”
这人听后笑了笑,“也对。”便没有再多话。
警察走后,盛薇薇睁着眼躺着,她的额头、小腿甚至肋骨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鉴定报告在盛天成那儿,但不管哪处是盛天成打的,哪处是因交通意外致使的,盛薇薇明白,她的流氓父亲盛天成会通通赖在肇事者头上。
深夜,通往骆家庄园的盘山公路上,一辆黑暗中的萤虫飞驰前进。
当到达庄园,外头的铁栏门缓缓打开,车子慢慢驶进,继而加快码数,哧的停在一幢白色欧式建筑楼下。
门一打开,骆宾迈出长腿,快速走出,顺带重重的砰的关上车门。
佣人急急忙忙跑来,“少爷,夫人梦里发了癫痫,一个人跑到三楼尽头的那间房,将自己锁在里面了!”
骆宾寒着脸叱骂“都是干什么吃的,我叫你们这几天仔细看护她,居然还发生了这种事!”
“很抱歉。”佣人小跑跟随,满含愧疚道。
骆宾快步进了这幢休养别墅,一刻不停的嗒嗒嗒的冲上三楼,站在三楼尽头的房间门外,深吸口气,“咚咚!”
“妈,你在里面吗,我回来了。”骆宾温和着语气,“我让人买了你喜欢的碗仔糕,你出来吧。”
里面没有动静。
骆宾眉心微拧,回头对管家道“钥匙了?”
管家神色急切而又不安,“钥匙试过,但门后好像有什么东西抵着,我也不敢贸然撞门,怕伤着夫人。”
“那从窗外了?”
“已经调了升降机,马上到。”
骆宾严肃的立在门口。
一分钟后,噔噔的上楼的匆忙脚步声渐近,有人在楼梯口喊“少爷,升降机到了。”
骆宾抬眸,先看了眼依旧紧闭的房门,对管家到“你在这儿守着。”
“是。”管家点头,骆宾飞快下楼,又以最快速度赶到建筑楼外,正对三楼尽头房间的窗口下,升降机已经准备好。骆宾和三个保镖一同上去,嗡嗡的机器声在黑夜里回荡,他的视线穿过树梢,二楼的书房,到达三楼的阳台。
窗户是紧掩的,无法推动,骆宾给保镖使了个眼色,砰,一声闷响,身强力壮的保镖一拳打在玻璃上,碎玻璃片哗啦啦掉了一地。
“啊!”房里头的人似乎吓到了。
保镖从里头拉开窗栓,轻轻一推,小窗打开,这是间平日废弃的小屋,里头一应东西都是一两岁的婴儿的杂物,在这个家已经尘封了二十多年。
“妈。”骆宾跨过窗台,站在屋内。
邵翠萍怀里紧紧抱着个布娃娃,惊恐的坐在地上,单薄的背抵靠在柜子前,房门被大床抵住,是以外头有钥匙也无法打开,床上堆满了婴儿用品的杂货。
骆宾心疼走过去蹲下,“妈,是我。”
骆宾轻轻拍着母亲的脸,在很久以前,那件事发生后的几年里,母亲的精神癫痫时常发作,疯起来像个精神病人,但骆宾从没把她送去精神病院治疗。差不多有十年的时间,邵翠萍都是一阵好一阵坏的过着,近几年情况好转,已经恢复的像正常人。
是什么原因导致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