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她仅仅只是为了羞辱她,以她的气度不凡,反衬出当朝太子妃的心胸狭隘。
裴惠昭被邱氏扶着从地上艰难的站起来,回过头来与谢徵对视,她双目通红,满脸泪痕,尽是窘态,谢徵却是唇角微微上扬,眼中的笑意三分示好,七分挑衅,相比之下风光无限。
此时的裴惠昭毫无气势,似乎已甘拜下风,她转身落寞离去,谢徵讥笑“娘娘慢走,恕德音不远送。”
待裴惠昭一行五人走后,桓陵走来拾起地上的布人,看得出神,似在斟酌着什么。
谢徵眼望着裴惠昭消失在视线里,方才转身,见桓陵握着布人,她便也走近细瞧,桓陵索性将布人递给了她,谢徵皱着眉,脸色极差。
玉枝言道“这个太子妃,看着倒是面慈心善,没想到心里头竟如此阴狠!”
“我同她曾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形影不离,无话不谈,我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就连她当初见死不救,我也只是埋怨了几句,我视她如亲姊妹,可她竟这般待我!”
“人心难测,”桓伊轻叹。
“从今往后,她若再与我为难,我绝不会手下留情!”谢徵咬牙切齿,竟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手中布人扯成了两截,丢在地上,而后愤然离去。
玉枝紧随其后,桓陵给曾琼林使了个眼色,而后也忙跟去。
旁边围观的家奴不少,曾琼林正儿八经的说道“今日之事,大家看过也就忘了,万不可宣扬出去,县侯适才说了,在场所有人,统统有赏,晚些时候,一一到账房,挨个去领,每人,五贯钱,”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手指头,略显浮夸。
一众家奴欢呼雀跃,纷纷叫好。
裴惠昭回到太子府,闻知萧赜正在书房,她立马便寻了去,可走到玊园内,却是犹犹豫豫不敢向前了。
彼时萧赜正负手而立,站在窗前,背对着她,她忐忑的走进去,迟迟道“殿下,她不是阳侯,对么?”
“对,”萧赜仍没有回头,他异常的平静,显得极是冰冷,令裴惠昭不敢靠近半分。
“妾知道了,妾告退,”裴惠昭低着头,失魂落魄的走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