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只是桓陵随后又讪讪一笑,虽未言语,可萧道成却也什么都明白了,他亦笑了笑,随后又拍了拍桓陵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朕也想尝尝你亲手做的淮扬菜。”
萧道成说罢,即刻就走了,一行人亦是紧跟着离开,唯有萧赜,走出雅竹苑时,曾回过头来别有深意的望了桓陵一眼。
桓陵转身进屋,玉枝正在给谢徵喂药,而陶弘景,则又在为谢徵诊脉,眉头已拧成了个“川”字,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
见桓陵进来,他忙起身走去,言道“县侯,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太医令请说,”桓陵走到床边,自玉枝手中接过汤药,亲自来喂谢徵,陶弘景又转过身来看着他,支支吾吾的说道“方才陛下吩咐下官,专心照料郡主,可寒舍同侯府,毕竟有些距离,若要请医诊脉,也不方便,所以下官想……想……能否在县侯府上暂住几日,等到郡主伤势一好,下官即刻就走。”
如今这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陶弘景也不得不厚着脸皮提出这不情之请。
谁料桓陵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当即就吩咐玉枝“玉枝,你带太医令去东跨院住下。”
陶弘景一听,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县侯太客气了,下官住客房就行了。”
桓陵笑了笑,言道“侯府待客之道,就是不能委屈客人住客房。”
陶弘景有些难为情,可这既是东道主安排,他自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得领上医女,跟着玉枝一同往东跨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