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低啊?”
狂魔使剑,这已经是传开了的,故此说书人才用叶先生作为第一个询问目标。
听了这话的叶先生脸『色』一红,拱手道:“李老说笑了,叶某不过有些薄名,如何能与那狂魔相提并论,当不得,当不得。”
“诶,叶先生这就谦虚了,且不说你那剑术高明,单是你这侠肝义胆的行事风格也是见不得那狂魔这般嚣张吧;你且莫怕,我们都可以给你助威的。”堂下的人都开始起哄,巴不得这叶先生去与那狂魔一较高低。
看热闹的人从来都不怕事大。
叶先生看见那说话的人后,也是气道:“白老三,你老说自己铁画银钩,怎得,你就不想去和那狂魔交交手;还是说,你也没有那个实力?”
“谁……谁没有了!”白老三气得站了起来,感受周围那些嘲笑的目光,脾气也是上来了:“那是我当时没在那魔王庙,不然哪有那小子嚣张的气氛啊。”
“切……”周围的嘘声莫名的同意。
叶先生冷笑一声:“我记得白老三你似乎也是为了那十五万的灵币去寻那狂魔啊,怎么最后却是没有与那狂魔遇上啊?”
见叶先生提起这件事情来,白老三脸『色』更难看,他突然猛地一拳砸在桌上:“还不是那狂魔狡诈,用两个偷儿将我们给引开;等我们抓住了那偷,强『逼』问之下,得知他往南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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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三没有继续往下说,叶先生却是哈哈笑起来:“一定是你们自作聪明,以为他往南方跑了是个障眼法,所以你们就往北方追了,是不?”
“呸,实在是那偷儿可恶,是他主动说往南方走是对方交代他这么说的,我们一听,肯定觉得不对啊,谁会平白无故地把自己逃跑的路线说出来啊,肯定是为了『迷』『惑』我们,所以我们才往北方追的;哪知道,唉……”
一声轻叹,似乎有些悔不当初。
叶先生可没有给他留什么面子,继续出言讥讽:“难道你不应该谢谢那偷儿,不然魔王庙前恐怕是又得多些尸骨了。”
“呸,你怎得长他人志气啊,要是我们到了,死的人可就是那人了。”
“是吗?”叶先生满脸不屑,一个可以将那些高手悉数诛杀,然后从容离开的人,实力定然是恐怖到令人战栗的,叶先生有理由相信,即便是那日再多些人,恐怕也就是魔王庙前的花草,多些鲜血的滋养罢了。
白老三叫叶先生眼里带着些不屑,当下也是恼火,手里就多了两柄银勾:“叶呆子,你是不是不服啊,不服咋两手低下见高低,别在这阴阳怪气,是爷们咋们就打一架。”
叶先生虽然看起来斯文,可听到这话也是忍不住:“打就打,怕你不成。”
角落里的都杰看到这一幕,嘴角多了一丝笑意。
舒桐雨看到他还这么悠闲,也是纳闷:“他们可是因为你要打起来了。”
“我看见了。”
“那你还坐得住?”
都杰看着他,问道:“那我上去劝架?”
“这……”舒桐雨自然知道这并不可行,若是此时都杰突然出现,只怕这满屋子里的人都是会把他当做敌人吧!
自从那日的事情发生后,舒桐雨就暗暗发过誓,再也不能让都杰一个人以身试险。
见舒桐雨有些担心,都杰忙道:“别瞎『操』心了,他们打不起来的。”
“为什么?”
“因为有那李老在。”
“李老?”舒桐雨目光看向那白衣说书老者,却是刚好对上那老者的目光,那老者甚至还对她点头示意。舒桐雨有些奇怪:“我怎么感觉他像是知道了我们的身份。”
“嗯,差不多吧!”都杰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