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感觉虽好,可毕竟是在父母的关怀下,国庆后,我还是选择了回南京。
出门前父母一直不忘交待,说事业要一步一步来,还年轻,不能急,要多些社会阅历,说对象要加紧找了,说都老大不小的了。
我也一直宽慰父母放心,再过春节带个女友回来。
接着母亲不忘她的招牌语钱不要乱花,但该吃还是要吃不能省,正在长身体;在外要学好,坏事傻事千万不能干!
我不断点头,都已经烂记于心了,如母亲拿凿子一笔一划地刻在心上一样。
车窗外的风景,疾驰而过,来不及欣赏,更没有陶醉,车窗内,喧哗,甚至是溷浊。
坐在对过的一对对情侣还不忘暧昧嬉闹,时刻刺痛着我那孤独的心。我选择了闭上了双眼,可恨耳朵没有屏蔽功能。
火车一节一节的穿梭,伴着节奏,虽不动听,但时刻提醒我的神经它在前进着,它就像时间一样,生活就是那窗外风景和窗内的喧闹。对窗外的风景而言,希望它行的慢些,而对窗内的喧闹,却又希望它快些。
看似矛盾,其实很正常,重点在于取舍。懂得舍弃,才能容下更多想要的,这也是此次我回家后又一个收获。
有时窗外也像心中不成熟的梦想,再好看,再美好,那也不是属于自己的,因为火车始终是要到达它的终点。而车内则是终点前的面对,我们要做的不是嫌弃或躲避,而且如何去适应,去沟通去改进。
姚瑶到火车站接了我,她这次穿的很清纯,貌似变的乖巧了,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南京似乎也变了,变了美丽了。
在家期间姚瑶一直是和我联系的,说心里话挺感谢她,相信她发给我的笑话都可以出本笑话大全书了。甚至问了一个我现在还不知道答案的字谜上天在找一个有爪带冒的朋友,结果发现是你!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啥字,不过也懒得问她答案了,感觉是损人的。
“怎么打算?”她看着我关心问。
“先找份工作认真地干。”我说
“要不给你介绍份工作,我妈的朋友在那单位,这家公司挺好,好好干应该有前途的。”
“好吧。”我点点头。
离开南京半个月,感觉离开了有半个世纪,熟悉里面突然地透着陌生,亦或像是彼此多了几分含蓄,就像情窦初开的情侣久别重逢,刚见面很想来个亲热,可却彼此有了点腼腆后不知所措的尴尬。
晚上我一个人出来散了散步,找点“亲热”前的感觉,预热预热,好让自己恢复对南京的熟悉。
刚走楼下不久,一个熟悉的影子出现在了眼前。它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向我这边奔来。
我吃惊,很是费解,怎么能找到我的,难道潜规则我一次就对我终身不忘,还是对我上了瘾?上次潜规则的我一裤腿的尿,这次又想干嘛?
我真想再次飞脚,索性再来个飞狗探月,相信寂寞的嫦娥和那玉兔肯定还是很欢迎它的。
就在我抬起右脚,准备射击时,它大爷的,变聪明了,蹲在我面前伸舌头摇尾巴卖萌的它,突然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害我一脚踢个空,随之一阵风把地上的落叶盘空卷起。
它见我踢了个空,继续伸舌头摇尾巴跟我卖萌,似乎在庆幸它逃过了一劫。
看它得意样,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甘心被这个流浪狗戏耍。我继续走上前,准备飞脚,结果它大爷的,比兔子还快,又溜到了我面前的两米多外,而且还可怜兮兮地发出萌叫声。
看它身上脏兮兮的,那傻不拉几卖萌样可能就如黑石眼中那讨厌的女生撒娇,特难受别扭。
算了,和一条狗计较,还真它大爷的肚量大,难道非要拉着它的小腿撒泡尿把它淹死才泄气不行?
我转身继续散步,不打算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