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找任语梅理论去,感觉猛揍她一顿我都不能解气,她这样拆散别人,是要受到天谴的。
进小区远远看到她还站在楼下朝我这边看望,或许是在等我。
我气势汹汹地走到她面前,可看着她露出两个小老鼠牙朝我微笑,我硬是把怒火压了下去,嗔拳不打笑面。
我责问道“你说的那个月牙挂饰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姚瑶为什么刚才是那样的反应。
她迟疑了下,笑道“我骗她的,我就是想帮你气气她。”
她的话彻底得激怒了我,我吼道“你是不是疯了?”
书上说当你怒气冲天时,一定要静下心思考三分钟,否则百分之九十都会后悔。
内心抓狂,这简直就是遇到了神经病,怎么认识这种人的!我嘀咕强忍着,气的全身一直在颤抖,但后面想骂她的话一句话都没有表达出来,我直接冲上了楼。
我闷着火,身如焚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而姚瑶的手机一直处在关机状态。
晚上这对小情侣很是疯狂,估计是刚同居,深夜了,却还整这么大动静。真想去敲他们的门,可这样不就和任语梅一样了,破坏人家的好心情。
夜深,发春的猫也在楼下撕心裂肺地叫,感觉它好可怜,大家都睡了,它却还在孤苦伶仃地忍受某种煎熬。
何久,我才入梦乡,梦里却和姚瑶在一起。
一觉醒来,七点三刻,阳光透过玻璃窗早已经趴在了我的床上,可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我焦急的第一时间拨打姚瑶的电话,还是关机。
我匆忙穿衣洗漱,欲狂奔去公司,走到门口却发现任语梅在,她老远就冲我笑,露着两颗老鼠牙说“我就知道你会骑我车的。”
我白了她一眼,愤怒道“你神经病吧!”接着我直往门口走去。
昨一肚子火经过一晚上的消化,浓缩成了精华,刚那句话已经完全能满足此刻我内心的表达,不是气消了,而是我感觉她真的就是一个神经病,没必须一般见识。
“我昨天是在救你,难道你看不出来昨天她在道德绑架你,在逼你妥协吗?
“你现在就这么妥协,以后你还有自由可言吗?”
任语梅在后面大叫,或许是在解释,可我懒得搭理,不想和她说任何一句话,甚至都不想听到她的声音,更别说看到她了,我希望她从此消失,我是真感觉她大脑不正常。
上午,曹谦说有会,让我继续安心地看资料,可我书翻来翻去,一个字都看不下去,感觉翻的是一本满是姚瑶画面的图画书,不知道姚瑶现在怎样?
很快曹谦又回来了,是找我谈话的。
她说“早会就看出你状态不佳,脸色难看,还这么烦躁不安,是不是和女友吵架了?”
我点头。
“年轻人,吵吵很正常的,下班回去好好哄哄就行。”
“嗯,知道了。”我不断点头。
曹谦又开导道“工作一定要和生活分开,我不希望看到你把生活中的情绪带到工作中来。工作就是工作,生活就是生活,不能混合起来,否则你会很累。”
我再次拼命点头。
估计是看我点头的有点敷衍,又看着我强调道“一定利用这时间好好看资料,考试不过,就是董事长来我也一样不会收留你的。”
声音一直在耳畔回响,真是不怒自威,很是杀伤力。
我尝试着开始控制自己,我把每本的重点全部摘录了下来,方便记忆。恨无过目不忘的能力,所以背书一直是我最头疼的事。
午间休息又是部门最活跃的时候到了,贾雅雅刚进办公室就大声问我“前列腺,有女朋友了没?”
我忙点头。
“姐妹们,可以放心了。”
无语,什么叫可以放心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