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谦从胡经理办公室匆忙赶来,把大家喊一起了解情况,众说纷纭。
“钱立宪,你坐贾雅雅旁边,你最清楚,你谈谈啥情况?”曹谦又开始问我。
我脑袋一片空白“主管,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刚才还,还好好的,是不是跟客户吵架了?”感觉说这个话时,我的嘴唇都在颤抖。
曹谦让大家继续做自己的工作,她又出了门,估计是去找贾雅雅了?
坐在位置上,我的心更虚了,想稳住自己的情绪,却在电话里语无伦次起来。
当初贾山明把我开除了,找了个子虚乌有的理由,现在看来,是跳黄河也洗不清了,我又犯了前科。
胡经理让我给她争口气,避免重蹈覆辙,可我还是让她失望了。
该怎么办,头痛的快爆炸,硕大的办公室没有个藏身的地方,我都想钻到桌柜子里。
大家都在议论,可心虚的我又不敢参与进去,我佯正常工作,却竖着耳朵,伸着脖子想打听点消息。
可神经紧张和过敏的一句话都听不清,而她们那听不清的话语此时就像唐僧嘴里的咒语,让捂紧耳朵的悟空,痛的在地打滚,但还是无济于事。
思来想去,感觉还是主动请辞比被动的好。
讲明真相,负荆请罪,尽早从这地方消失,在大家还没用异眼看我前彻底的消失掉。
可我立起的身,却又坐了下来。我这一去算是给自己了结了,可姚瑶怎么办?
要是她知道我是因为这事被公司开除了,她还会跟我在一起吗,或还有勇气去接受我吗?贺春华肯定是第一个不同意。
我必须要还自己清白,难道就这样被大家用异眼一直看下去?虎彪的事还没整明白,这么又出现这摊子事。愁、急,此时头发像秋天树叶一样,大片的掉落。
可我此刻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更不想在这待下去,一分一秒都难熬。
曹谦出去后一直没回,不知道啥情况?好担心。
而贾雅雅也迟迟没有回来,我尝试着给她去了个电话,结果关机。
万不可出啥意外,更不能有啥想不开,否则要是出个啥人命,这事一旦公布于众,那我就彻底的说不清了,也将成为千夫所指的罪人,死都没人送葬,更没安身之地的。
此时周围就像个大火炉,燃烧的我面目全非,五脏俱焚,我又巴不得自己赶紧变成灰,随风而去。
快中午终于看到曹谦回来了,我忙拿起电话佯和客户通话,心里一直在念平静,稳住自己的情绪,可手却不自觉地颤抖了跟个帕金森一样。
挂了电话,曹谦就通知我,道“胡经理喊你过去。”
这一刻,我差点晕厥过去,心忖彻底的完蛋了,贪婪是个罪过,活该!
我胆怯地来到胡经理的办公室,她看样子很是生气,不知道会是啥情况发生。
胡经理命令我坐下,接着问道“最近工作感觉如何?”
“还好吧。”我模棱两可地答道,要不是贾雅雅这事,我相信肯定是点头很肯定的回答。可胡经理早上还夸我工作做的很好,基础做的扎实,怎么现在又是问我工作的如何?
这期间肯定是啥事被她知晓或误会了,动摇了她之前的看法。
她继续问“你住贾雅雅旁边?”
一提到贾雅雅,我心就咯噔了一下,我点头。
“和她关系如何?”
这问题让我彻底的奔溃了,难道事情是真被知道了?可现在应该就只有我和贾雅雅当事人知道,也没人会告诉她呀?
或许是自己心虚太甚了,啥问题都敏感地往这个上面去联想。
不敢确定,那我是如实告诉呢还是?
我纠结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负荆请罪比较好。事已至此,也没有啥更好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