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贺春华也问了我问的那个问题,那就是姚瑶为啥会一个人要悄悄到这?
姚瑶这次回答了,她道“我受到威胁了,说要是再和钱立宪交往,就不是那次简单的车祸了,所以就没敢出国。”接着又惭愧地看了看我,道,“也没敢联系你。”
其实姚瑶只是说了一点,更重要的是她接了个电话。
任语梅去广州那天早上说见到姚瑶,那是真的没看走眼,姚瑶那天是真瞒着贺春华偷偷去找钱立宪了。
当然说是姚瑶瞒着贺春华那并不准确,其实严格意义上讲那天早上是贺春华故意放水。
因为贺春华也真的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跟她伤心地哭闹了一个晚上。怪她把自己关在房间,怪她不让自己跟钱立宪见面,怪她无情,怪她不礼貌,怪她过渡的干涉。
这是姚瑶第一次为了别人和贺春华吵架,之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贺春华为此高兴但又有点伤感,高兴是女儿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终于盼到了这天,难过是不再以她为中心了,跟她吵架了,后面迟早要离开她了。
贺春华出于弥补的心理或就是于心不忍,才有她一早带着保姆出门,无人管着姚瑶的情况发生,这也才有姚瑶能瞒着贺春华偷偷溜出去的机会。
她想去跟钱立宪见一面,她不放心钱立宪离开时那不好的状态,同时她也真的很想他。
姚瑶到了钱立宪小区后,有点不知所措,她想见钱立宪,但又有点不敢见,她后悔自己那天的无理取闹,又担心她写给钱立宪的信已经被他认真看了,担心他会不理自己。
就在姚瑶徘徊在小区无所适从时,她却看到了钱立宪急匆匆往小区门口赶来,她以为钱立宪看到了她,是过来找她的,她很是开心。
不过钱立宪赶到门口后,并没有看到她,相反钱立宪还急匆匆地打车走了。
这让姚瑶很是失落,她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真的没看见?
看钱立宪急匆匆的,她又很是担心起来,她想跟过去瞧瞧,会不会钱立宪发生了啥事,为啥那么急?
可钱立宪那的车开太快了,未能追上,于是她只能返回,并偷偷去了钱立宪家,想通过家里的变化来了解了解他最近的情况。
进了房间,姚瑶并看到了桌子上有她自己给钱立宪写的信,她看这信并没有被完全拆开,那就是里面的内容钱立宪还没有看到,这让她喜出望外,她感觉或许这真的就是天意,不让他看到这信的内容。
这信的内容对她自己的伤害太大了,她完全可以自私的不告诉这些,但理性的她又告诉自己不可以这样做,所以她不免会为这信里的内容矛盾过,后悔过,自责过。
思考后,姚瑶索性直接把信扔到了脸盆的水里,既然是天意,那就没必须把信的内容给他看了。
这也是为啥钱立宪送完任语梅从车站回来时,发现信已经在脸盆里,他以为是自己匆忙中不小心弄掉进去的。
他那时是有感觉姚瑶过来过的,也想着立马去贺春华家,可巧了,对门的胡爷爷出现突发情况需要急救,后来这事就这样岔开了,下次再去贺春华家时,姚瑶是真的离家了。
姚瑶看着盆里浸湿的信和慢慢变模糊的字,她很是开心地舒了口气。感觉这么多天的内心纠结终于可以终结了,她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可就在此时,她却偏偏接到了黑石的电话,于是才有了假出国,真到这的情况。
贺春华道“幸好你没去,否则真不好说,他们的人听说都到澳大利亚找了。”
姚瑶很是吃惊,感觉闲勤太可恶了。不过她又很是庆幸地自语着“或许一切都是老天的安排,真的是天意!”
吃过午饭,姚瑶说要带我们去她这段时间一直待的地方,说去了就知道她为什么来了。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