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找乐子。最开始由城里的大学生组织,逐渐就演变成群魔乱舞的露天野合场所,经常有个几百上千人聚在一起。
周青峰带着伊芙赶到会场,隔着老远就能听到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声。这种‘聚会’早已变味,有专门的人员组织,吸引城里的年轻人参加,卖点就是光怪陆离的猎奇体验。
聚会场地是公路边的旷野平地,现场拉出隔离线,一部吊车上挂着大功率的音响,吊车顶上有女dj在抖奶打碟,负责放音乐控制现场气氛。
夜里九点,现场已经热闹喧腾。镭射光灯来回扫动,是乌压压的人头,挤的呼吸都困难。周青峰停车付费,带着妹子走进去,迎面就是震动肺腑的音波和扭来扭去的肢体。
置身这种明暗不定的环境,伊芙便兴奋的哇哇大叫。一没注意,她就进入人潮当中,不见踪影。
周青峰却对这种art很失望。这又没吃又没喝,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就这么一群人挤着乱扭乱摸,活像精神病院开大会。
这有啥好玩的?
还不如雷老虎的场子呢,好歹还有免费饮料和跳钢管舞的。
会场中央太多人了,一帮老外男女烘臭烘臭的,还混杂浓烈的香水味。像伊芙那样清爽的妹子太少见,周青峰实在不愿意挤进去。
会场边缘也不清净,有人鬼鬼祟祟的跑过来兜售东西。一问才知道,是卷制大麻——难怪这么些人光蹦蹦跳跳就很开心,原来是嗑了药。
真是白皮青年欢乐多。
待了不到十分钟,周大爷就想离开。至于伊芙,人都不见了,找也找不到,只能随她去了。虽心有不甘却没办法,可当他向出口而去,半路上却有人拦住问道“下注吗?”
“下什么注?”
会场声音太嘈杂,必须大喊大叫才能听得清。周青峰问了两遍,才知道这野外聚会不止嗑药抖奶这么些事。到了十一点,会有一场自由格斗赛。凌晨一点,还会有一场赛车。
格斗赛是谁都可以参加,参赛费十欧,最终的胜者可以赢一千欧。这种比赛纯属娱乐,好多人完瞎打,就图好玩。而只要比赛就可以赌一把,下注金额同样十欧。
这倒是有点意思。
周大爷闲了好几天,拳头有点痒,“这格斗赛就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呀。伊芙不见踪影,我好歹得把今天的两百欧入场费赚回来。”
至于下注么
“我能参加比赛并给自己下注吗?”周青峰问道。
“当然可以。大部分人是来玩的,就是给自己下注。”收赌注的白人拿走二十欧纸币,给了周青峰一块号码牌,“这是你的比赛编号,下注也是这个号码,祝你玩的愉快。”
号码牌上写着‘44’,好像有点不太吉利。
周青峰无所谓,只能站着会场边缘等格斗赛开始,无聊的看着会场里的男男女女乱蹦乱跳。聚会的组织者送来免费的啤酒,好歹让他能喝点水润润喉。
这期间,会场里似乎闪过伊芙的身影。那姑娘玩的很开心,就是身边还多了好几个男人围着她转,倒是让周青峰不开心了。
就这么浪费生命直到过了十点半,会场内的男男女女也都跳累了。吊车上dj开始大喊,为接下来的格斗赛造势。
中间的场地逐渐被清空,组合式的拳台正在拼接。聚会组织者在喊号码,让参加比赛的人去领拳击套和护具。
年轻人都爱热闹,可一直让他们蹦蹦蹦也不是办法,搏击这种运动正适合现在兴奋起来的男男女女。聚会组织者生财有道,高声呼喊下,不断有人笑哈哈的表示要参加。
周青峰过去领护具,冷不丁就看到伊芙正被一群男人围着走过来,看样子也是准备参加格斗赛。
令人惊诧的是,围着伊芙的也是亚裔,正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为首一人也有一米八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