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等她。”
管家雯姨看了看客人慕茧,毕竟是心疼夜千宠的,犹豫了会儿,道:“那,我给大小姐留一份吧?”
“不用!”男人低冷的嗓音里已经带了几分愠怒。
雯姨点了点头,不敢再多话,叹了口气退了下去。
看得出男人情绪不佳,所以慕茧尝试了几次,都没能开始什么话题。
终于她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寒愈已经拿了纸巾,擦了嘴角后起身,“你慢用,一会儿让杭礼送你回去。”
说完,他随手勾了外套,步子迈得有些大,皮鞋在地上扭出了旋涡。
果然,传闻说他最疼那个女孩,一眼看不到就担心,忍了这么久,终于安不了心,这会儿更是亲自开车出了门。
在车上,寒愈拨了家佣号码,“她在哪?”
“大小姐在子午街的费城酒吧。”
电话挂掉,黑色布加迪浸入夜色,转眼没了影子。
“费城格调”酒吧外。
寒愈停下车,降下车窗,看着那个不入眼的小酒吧,眉峰微郁,轻轻蹙着。
没有立刻进去找她,也没有立刻给她打电话。
摸了一支烟,低头点着。
深邃的眸子微抬,目光挑得有些远,就好像一眼想看到两年前的他们。
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她黏他,可以黏一天,起床钻他被窝,到他去公司都能偷偷爬到车后备箱,一路到公司再蹦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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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在车上,寒愈往往会选择坐副驾驶,一路不曾回头,假装不知道她从后备箱摸到了后座。到公司再看着她一脸得意,他也会不自觉的勾起嘴角。
所有人都说他太宠她了,可寒愈尤觉得不够。
如果不是发现她的日记,也许他一直不会知道为什么怎么宠她,都觉得不够!
昏暗的车厢,烟雾下,男人那张冷峻分明的脸变得晦暗不明,眉峰如壑。
许久。
目光淡淡的收回,终于拿了手机,拨出唯一存着的号码。
夜千宠一手握着酒杯,一手拿着手机,盯着那个号码,半天没接,只是温凉笑了一下。
怎么还打了呢?一整晚不找她岂不是特别能耐?
抿了一口酒喝下去,她眼睛都没眨,然后才接通,语调清冷,“有事么?”
男人的声音在听筒里也那么好听,低低沉沉,温敛平和,“出来,带你回家。”
夜千宠忽然一笑,“没了你,我没家,你不知道吗?”
她是孤儿,她什么都没有,唯一的财富就是他,最大的财富也是他。
男人递到嘴边的香烟忽然顿住,猛然想到了她曾经稚气而任性的仰着脸说“哪天伍叔要是不要我,我就直接去死!”的话。
指尖甚至轻轻颤抖了一下,深邃的眸底有着不明的心疼。
良久。
寒愈终于找回声音,依旧低沉醇厚,“我进去接你。”
夜千宠放下酒杯,起身去前台。
正好看到寒愈进来时,伸手从前台里侧的小盒子里抓了一个东西,然后藏在身后没让他看见。
寒愈长腿迈过去,在她面前停住,“结账了么?”
“结了先生!”工作人员回答。
他点了一下头,很自然的去牵了她的手往酒吧外走。
夜千宠没有挣扎,坐进车里,但不是前座副驾驶,而是后座。
寒愈看着她钻进去关车门,侧身的步伐微微顿了一下,想到了下午慕茧坐副驾驶的事。
转而,他也进了后座,没有上前开车。
他想和她谈谈。
寒愈抬手,开了车内的灯,略微侧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