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女孩又看了旁边的男人。
别的她还真不在意,但是忽然听到寒穗那么叫他,硌得慌,什么也没说直接开门出去了。
外面的人不知道卧室里发生了什么,只看得出夜千宠脸色不大好,只以为是小女孩不懂事,吃醋了。
也是经过这一闹,隔天,寒峰一行人就准备回南都了。
夜千宠作为半个主人,没有躲在房间里不送客,她也跟着庶奶奶帮着把行李放上车,随着一众人走到桥头。
上车走之前,寒穗依旧是那种歉意又为难的表情看着她。
一副好像她是个罪人,把他们都赶走了,但是因为她是小辈,又无法跟她计较的模样。
夜千宠不想知道她做出这幅样子,演这场戏到底要干什么,懒得深究,和寒宴说的一样,眼不见为净。
寒愈走前,抱了抱她,声音也不高,“衣柜里给你放了礼物。”
然后松开她,“开学前到南都住几天,我让人接你。”
她也不接话,往后退了一步。
本来已经上车的寒宴想了想,又下来了,学着他小叔的样子拥住她,低低的耳语,“我会给你打电话。”
松开她,才笑意满满,“再见小娘子!”
夜千宠知道,昨天她和寒穗僵持的时候,寒宴不在,一大早就出去了,大伯说他就是喜欢到处跑,我行我素。
可她觉得,寒宴在这儿没朋友,要出去也会拉着她,没带她,那多半是有什么正事。
“不高兴了?”返回水云宫,她耳边响起关切。
转头看了看庶奶奶,浅笑,“也没有。”
伍纪秋兰微叹,“你伍叔也不是愚蠢的人,这次怎么……?”
她微蹙眉,“您看出什么了?”
妇女温婉的一笑,“你都能看出来,庶奶奶能一点没察觉么?但毕竟不好说。也兴许,她是真的想求个心理满足,让你伍叔多陪陪她。”
夜千宠好笑,“如果她再寸进尺呢?”
继续惯着?
进了家门,伍纪秋兰也不说这事了,而是拉了她,往自己的卧室走。
“门关上。”夜千宠听到庶奶奶吩咐。
后一步的她顺手关门,目光看过去,看着庶奶奶忽然变得这么谨慎,有点诧异,“有事么?”
妇女走到梳妆台,从抽屉里拿了一封信出来,递给她,“纽约那边来的,我没跟你伍叔说。”
夜千宠微微惊愕。
信件在这个时代不算什么可取的联系方式,但有些必要的传达必须是亲手的笔信。
拆信封的时候庶奶奶出去了。
她脸色变得略微凝重。
打开淡黄色的信纸,内容并不多。
【接*部请求,纽芬兰一个任务,望你相助,你怎么想?】
夜千宠一下就想到了寒宴跟她说的事。
先前如果只以为是他个人需要,那现在看来,这算公事?她更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除了配合,她还能怎么想。
可是呢,时间又有所冲突,寒假没过完,她该怎么跟伍叔交代?没有充分的理由,他绝不会放她出去的。
回了卧室,她把信件烧了。
想起来他走之前说的话,起身去打开衣柜。
那条她在商场看上的披肩规整的叠好,放在那儿。
逛街那天,寒愈不是没留意她,甚至她的一言一行根本没走出过他的眼睛。
夜千宠看着那条披肩,心情复杂。
当晚,她等着寒宴的电话。
没等到。
第二天继续等,也没等到。
终于第三天,他给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