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介意这件事,介意到他只要答应了,做什么她都不反抗了是不是?
他不再说第二遍,而是气得再一次含住她的唇,加重了力道狠狠的吮吻,舌尖更是翻覆彻底的攫取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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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千宠被他吻得一度缺氧,终于得以贪婪的呼吸时,他的吻从唇畔至耳垂。
他修长指尖拨开了她的围巾,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在隐约电筒的光晕里,像一段珍藏多年的羊脂玉。
吻缠上去,轻轻咬在她侧颈处,几乎能感觉到她迷失了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番。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不是不想挣扎,只是得到了想要的,就没了那份坚持,何况,在他面前,她根本没有防线。
“会恨我么?”他吻着她的脖颈,又回到了她唇畔,低声问。
女孩没有说话,一双眯起来的月眸没有了惊恐,反而染上了迷乱。
男人修长的指尖探入自己为她裹上的大衣时,碰触大衣下不着一物的地方,过于敏感,喉结猝然滚动,曾问她:“冷么?”
夜千宠下意识的摇头。
她甚至觉得甚是几分燥热,无耻,但是真实。
昏暗的树林里,他依旧那样将她抵在结实的树干上。
某一瞬间,她猝不及防的睁大眼,像是没准备好。却听他在头顶低声、重复的问着,“会恨我么?”
夜千宠知道这两次的问话不是同一个意义。
前一个,他问的是这些天对她的态度,和刚刚狠心把她扔下的行为。
而此刻,他问的,只是正在对她做着的事。
情到深处的时候,他也一遍遍的问她:“还要一刀两断么?”
“要么?”
她唇边所有的字句都是断断续续的。
偏偏越是这样,他越是要缠着她。
“告诉我,我们什么关系?”
是她自己说的,他们没有关系了,没错,是她说的,可是他没必要这个时候,非要她给个回答。
夜千宠别说给他回答,她连呼吸也快断了。
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唯一的回答,便是终于一双小手勾上他的脖颈,给出一个没有技术可言的回应。
好在,他满意了。
以为他没有再继续索取,只紧紧搂着她,把她抱起来,站在他脚面上,连同大衣,把她整个裹在怀里。
寒愈还未平稳气息,餍足后的短暂时间,灵魂被掏空,更需要借助树干站着。
“冷不冷?”闭着眼,他的吻还在漫无目的又断断续续的留恋着,是事后的温存。
她不说话,双眸微阖。
一番运动,可以说更热了。
男人将她抱到了原先那根干燥、横倒着的树干上坐着,“坐稳。”
他这话不是废话,因为她这会儿全身酸软,要靠着一截长出来的树枝才坐得稳。
几分钟的时间,她那根树干前生起了一堆热烈的篝火,松软的沙子上很好引火。
在他把自己的袜子套在她脚上的时候,夜千宠双脚往后缩了缩,他紧紧握了她的脚腕不让她躲。
她穿他的袜子,而他光脚套入皮鞋里。
这时,她全身上下都严实了。
倒是寒愈连外套也扔在了一旁,衬衣扯开了扣子,在篝火映照下露着性感冷硬的锁骨,毫不在意。
他在烘她的棉裤,可能是想到了什么,抬眼朝她看过去。
也许他是想解释,剥掉她的裤子,纯属怕她捂出病来,倒是她当时防贼甚至对待强奸犯一样的态度惹恼了他。
可寒愈作罢了,不解释。
她不知道他在等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