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皇帝病重,等着我的药救命呢”
她说着,垂着头,深深叹了口气。
她当然没有药,她根本就不是神女后人,她连一个药籽都无法催活,这次进宫,只能拿相似的药草替代。
但是国师和太医可定能认出来。
所以她才心下悲伤,觉得自己肯定是出不来,这辈子都见不到满姨的了。
不知为什么,宛南总觉得眼前这个女子有些眼熟,仿佛长的有些像她的熟人,但就是想不起来像谁。
因着这一点,宛南心下起了恻隐之心,压低声音说“你后天入宫之前来见我,我有办法帮你。”
那女子以为她是在安慰她,但又不忍佛了她的好意,只能点点头,答应了。
宛南则趁着收工后,回了客栈一趟,将自己随身携带的药包拿了出来。
等两日后那女子再过来,她便将随身其中一种药草递给了女子。
那女子对药草一窍不通,半信半疑的接过,问她“这个当真有用吗?”
宛南点头,跟她说“等皇帝身子好些了,你就跟他说,这个药草生于南地,需要在南地才可以种植,让他许你回去。南地遥远,一来一回将近一个月,而这个药草,种植成熟又要三个月,来来去去就五个月了,你先等过了这个五个月再说。”
那女子说“过了这五个月,还不是要回来,而五个月后我也没有药草给皇帝,这可是欺君之罪。”
宛南道“你若是信我,便按我说的去做,我既然敢这么说,既然有我的办法。”
那女子无奈,拿着药草便进宫去了。
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宛南在药田里每日劳作,却也不敢太过于出挑。
担心自己种植的药籽发芽过早,她总是将药籽埋在厚厚的土地中,而且不浇水。
过了几日,她发现即使埋在厚土之下,不浇水的药籽,竟然也发芽了,而别人种的都没有丝毫反映。
吓的她当即将那些萌芽给掐断了。
她一直在等那神女的消息。
如果不出意料,皇帝还有一个月就要驾崩了,她的药也就是让皇帝回光返照个几日,为那假神女挣得一线生机。
能不能抓得住,就看她自己的了。
如此又过了两日,那个女子突然又来了,她眼带笑意,步履匆忙。
身侧的官员兵卫们对她毕恭毕敬。
她一把抓住宛南的后,感激的说“我按你说的去做了,皇帝刚准了我归乡,我向皇帝请求,要带几位药师回去做助手,皇帝也同意了。”
她宛南说“我已经接了满姨,我们一起回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