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什么玩笑,干什么忽然这么对他,还什么训练,这家伙的训练可是堪比地狱,熬过去的,地位至少能够提升到中层水平,可是熬不过去的,下场可不是那么好。
“我。”黑泽银站起身,不满地瞪着琴酒,“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自己知道。”琴酒的语气冷淡,不管黑泽银的反应,就转过身,径自朝房门走出去,“贝尔摩德什么都已经招了,关于工藤新一的事情,你若想要我不出去,就接受我的命令。”
“等……喂!”黑泽银烦躁地抓抓头,根本是莫名其妙,等琴酒离开后半时,才冷静下来,走入浴室,将湿透的衣裤脱掉,淋着冷水想事情。
工藤新一的事情,琴酒,怎么会突然得知了?贝尔摩德不可能率先就坦白,那么一定是他从哪里找到决定性的证据才去逼问她,可是他这几可是连工藤新一都没有见过一次,怎么会得知这个匪夷所思的事实?
等等,录有监控的笔记本,曾经出现过柯南的影像,老师如今依旧习惯以新一称呼他,再加上动物实验有过白鼠变的例子,琴酒有绝对的可能猜到这一点。
昨他一心想早点睡下休息,着着急急地就跑到楼上睡下,结果却无意泄漏了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过粗心。但琴酒知道这件事情,也算是无巧不成书,因为如果是其他人,根本不能开启影像,琴酒却记住了这个办法。
真是活该……
黑泽银一拳砸到面前的镜子上,结果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镜中的画面,不由得微微一愣,下意识将青筋迸跳的拳头松开,轻轻地抚上黑上缠绕了好几圈的白色绷带。
他也是现在才现,身体的状况,比起昨好上了不知道多少倍,至少现在话沙哑却清楚,身体羸弱却舒服,可想而知,这到底是什么缘故才导致生这种情况。
嘛,其实被琴酒知道也不是什么坏事。
反正,以他的观察力,循着蛛丝马迹找到真相是迟早的,现在只不过是把这个结果提前了而已,从他人那里得知,远比他自己窥识破真相来得好,是前者的话,那么他会去询问当事人,而不是先去上报组织。
这样,就有了缓冲的余地,就像是现在,贝尔摩德总归是服了琴酒,得到一个月的缓冲余地,黑泽银虽然没见过那一幕,但仍然能够猜出七八分,否则琴酒刚才不是打他,而是杀他这个维护损害组织利益的人了。
黑泽银揉了揉出现一圈淡淡青色於痕的腹,叹了口气。
唯一让他现在为难的,就只有接下来要训练作为隐瞒琴酒或组织的惩罚,其他的,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