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研究的人才肯定不会少,而且风气很正。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厉害的。
钱家拥有柴家都没有特殊待遇,正房免三死,犯常刑各司不得加责。
想到这里,韩绛有点尴尬了,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
韩侂胄问:“你在想什么?”
韩绛尴尬的一笑:
“爹爹,我刚才想娶钱家大姑娘,脑袋里想到的多是好处,我在想我是不是太市侩了,若是把亲事当成一种交易,这有点……。怎么说呢,有时候,婚姻是神圣的,应该是两个人两情相悦,愿意共守一生。可是……”
韩绛有一点语无伦次了,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自己内心的想法。
没等韩绛说完,韩侂胄轰然大笑:“在那学的这套不着边的道理,可笑。”
“可笑?”
韩侂胄笑的极是大声。
“如何不可笑。不说门当户对,嫁娶之事,父母之命。作父母的,那个不去算一算,另一家是什么样的家世,什么样的家底。就说你舅父,他娶谁,成亲的前一天他都不知道,一切都是你姨祖母安排好的。”
这时韩侂胄站了起来,看着韩绛非常严肃的说道:“儿,你听仔细了。娶妻娶的一府的亲,嫁女嫁的是两家的和。什么两情相悦,可笑。这是两大家族之间的事,两个没长大的娃娃,听吩咐就是了,还神圣?真是笑死为父了。”
韩绛如石化一样站在那里,呆了。
没错,韩绛也反应过来了,这个时代可以说绝大部分人结婚前怕是连面都没见过,对方长什么样,什么性格等等,根本由不得自己作主。
婚姻大事是家长安排的。
家长看着好,这才可能结亲。
韩绛问了一句:“爹爹,若是由你来安排,我的亲事会如何?”
“还没想好。”韩侂胄示意韩绛坐,而后说道:“结亲不是小事,若没出你自己找上钱府这事,为父考虑过结一门对家里有帮助的亲事。”
韩绛很好奇:“什么样的亲事?”
“恩。”韩侂胄想了想:“官家与你是同辈,其实这也无妨。但官家四个女儿皆早亡,宗室之中倒有的选,论利弊,不合适。看朝堂之上这些人,依附咱家的,家里的女儿坐不得正妻之位,之前倒是想过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