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福不假思索,把自己昨日所做之事,一一交代着,“禀陛下,昨日是草民的值班日,草民一天都在道观中……”
要不是吃着鱼,周钰会听朱天福把吃饭,扫地此等杂事都说尽?
……
擦好嘴角,周钰冷眼看向着朱天福,低声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没说,谁能为你佐证?”
朱天福脸上闪过一丝不安,看向了郑凯。
大家都见他,哆嗦着嘴唇,“我…我…和小师妹,在…”
“我咬死你,我!”
郑凯撑起血盆大口,让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周钰找到其中,看上去很软弱的刘常,这人看似慌张,或许会稳如老狗?
“聒噪!”
听到陛下开了金口,郑凯才放过朱天福。沉木地板上,是他们战斗后,留下的晶莹液体。
“刘常…”
“草民在~”
刘常跪的笔直,细说他的昨日青空。
等刘常说完,周钰眉头皱得更深了。吩咐阿拉达再去一趟,这次,只去询问别人。
“朕这有一小东西,想让你三见识见识?”
周钰从怀里拿出‘一物’,摊在手心里。五人把他团团围住,何春风和张天一愣是没看出,这手心里有什么?
“陛下,怪老夫眼拙,实在没看出陛下说的小东西。”
周钰白了一眼何春风,手成刀劈落着,“那这样呢?”
两人立刻明白,陛下这是宁可错杀无辜,也不放过一有罪之人。
回见跪着的三人,有懵脸的郑凯,心不在焉的朱天福。唯独那刘常,似乎有些镇定了。
周钰起身,又坐下,看向何春风,“何老道,你来替朕收拾这个刘常。”
他本来是想自己动手的,就怕自己反被此人将一军。
刘常也暗里欣赏周钰,他这大周的皇上,也是个心细的人。
他这人骄傲得很,怎么会让别人打他脸呢?轻轻一震,绳索断开后,刘常笑了起来。
“果然,你就是杀人凶手。”张天一指着刘常道。
“你不懂,就把嘴闭上。”
周钰提胆起了身来,把扇子握紧,紧锁眉头,“如果朕没猜错,你是公输家的人。”
“陛下好眼力,不知在下哪里疏忽了?还望陛下,不惜赐教!”
有人请教,周钰自然鼓着高兴的劲儿,谓他道“都说公输家的机关术举世无双,外人要想迅速参透其中乾坤,定是有人旁敲侧击。而这人,恰恰就是你,一身从容气质于你身份不符的你。”
“陛下真是慧眼如炬,在下公输仇,佩服得五体投地。”
周钰嗯着嗯着,瞟了一眼公输仇,“那就快跪,朕受得起。”
这时,何春风面带愠色怒道“你杀了我弟子刘常?”
“刘常早就死在丝绸之路上,我冒昧借他容貌,只是为了躲避仇家。”
说完,公输仇自信一转,他朴实无华的模样,就变了。
随着周钰说了一声“好丑”,公输仇郁闷的烧掉人皮。
他身边的二人也有所动作,似退似近。周钰发现,拍着扇子冷哼一声,就有一抹银亮,窜了近来。
“朕这就让你二人,游行大街,饱受人们唾骂的滋味。”
郑凯如临大敌,汗毛竖立,就苦苦哀求,“陛下,我真的是为小师妹。去弄花巷,买了一盒胭脂。”
朱天福也是如此。
就在周钰决定下令的时候,一团纸条,落在了他脚边。他扭身,倚着栏杆看人群,难寻这人踪影。
不过,周钰把纸条儿捡起,摊开就难以控制脸上的褶子…
“你叫公输仇?”
公输仇的眸光与周钰对上,由心而生的感觉,像是有一头狮子在盯着他的猎物。且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