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宝面色不改地蹲在他的跟前。
“平、平王?”付游听到这个名字,显然慌了神“怎么了?平王可是大祁皇朝的王爷,谁人不知?”
“付老板不必担心。”四宝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付游的肩膀“我是平王殿下派来的人,王爷说,只要你能将盐铁事嫁祸到贤王殿下身上,你便可安然无恙,否则……你的结果与李堂生一样。”
“我要怎么做?贤王并不在这渭阳城?”付游嗤笑道“平王殿下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嫁祸贤王这事哪有那么容易?”
“这个……得靠你自己想办法了,实在不行,投案自首指控贤王不就行了?”
“做梦。”
四宝的话激怒了半躺在地上的付游,他激动地在地上挣扎着“我若是投案自首,必定不可活,同样的招数,他还想用第二遍?想都别想……”
“同样的招数?”
“他想让我与那李堂生一样,用生命去陷害一个人,想都别想。李堂生这么做只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在他手上,我凭什么?”付游大怒,他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为钟离云筹谋了这么多,竟得到这样的下场。李堂生死的时候,他就该与钟离云彻底断了关系。只是一时贪恋荣华富贵,如今得了这样的下场。
陈录从暗处走了出来,笑道“既然付老板如此说,倒不如来个鱼死网破。”
“你们……”付游看见陈录,一时气结。
“付老板,你以为这些全都是本官的阴谋吗?其实不然,本官只不过在那些人之前将你带走罢了,方才四宝所说的这些话,正是平王殿下想对你说的。”陈录走到他跟前解释“付老板落到本官手上,也比落到平王殿下手上好啊!”
“……”付游无言以对,陈录说的确实没错,若平王殿下那边没有什么行动,他们不会这么轻易调查到他。
“付老板,在这渭阳城这么多年,福也享够了,也该为百姓做点实事了吧?”陈录盯着他“无论如何,你都逃不掉的。”
“陈大人想知道什么?”付游妥协。
“本官只是想知道前知府李堂生的账本在何处?”陈录的双眸紧紧盯着付游,仿佛要将他看穿似的。
“……”付游迟疑了片刻“没错,那本账本在我身上。”
“怪不得我们找了许久,也没找到账本的影子,原来保管它的人另有其人。”陈录叹息了一声“宴席上,只有你一人未送本官大礼,本官还以为你是个清廉之人,没想到现实最会蒙蔽人们的双眼。”
“陈大人。”
“罢了,现在……盐铁案终于水落石出了。”陈录转身离去,衙役跑进来将他押回衙门。
未上刑,他便将一切都招了。陈录已经知事情的真相,他再狡辩又有何用?他只是未想到,自己竟会被骗着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司马访琴与陈录辞别,黑月站在一旁仍是未与他说过一句话。两人转身离去,陈录忽然开口叫住黑月“黑月姑娘。”
黑月一怔,她在陈录面前一直是女扮男装。
“黑月姑娘,没什么想对在下说的吗?”陈录真诚的双眼望着她,她的眼眸依旧平静无波,实则内心早就慌张不已。
“没有。”
这是她对陈录说过的唯一一句话。
“司马公子也要回离城吗?”陈录见她如此淡漠,将视线转移到司马访琴身上。
司马访琴见状,悄悄伸出手肘戳了戳黑月,小声嘀咕道“我该怎么回答?”
“不回。”
“不回。”司马访琴听到黑月的呢喃,大声回应陈录道。
“是吗?”陈录有些失落“二位保重,有缘再见。”
“保重。”司马访琴与陈录辞别,凑到黑月身边“你怎么刻意与人家保持距离?是因为我们调侃你了吗?”
“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