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棒子瞧了陈超一眼,见对方衣着考究,举止得体,出手就是两块大洋,显然是个有身份的人,顿时不敢造次,低首向陈超询问:“我是白家的护院,和管家李从善出来办点事。敢问先生您是何人,小人又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助您的。”
陈超笑了笑,对王大棒子道:“我是京城来的古玩商,前段时间和白老爷谈了一笔生意,白老爷说要把名下的一匹赤兔玉马转让给我……”
反正白老混蛋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我就算吹上天,别人也无法求证我的身份。
“哦,原来先生您是大老板啊,您想找我们的老爷,可惜我们老爷已经不幸去世了。”王大棒子顺带把自家老爷被谋杀一事简要的跟陈超提了一下,白老爷被杀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报到衙门很快全镇的人都会知道。
“那太遗憾了……”陈超摇头故作一副沉痛悼念的模样,接着问:“那王兄弟你可知道白老爷的这匹玉马现在倒底在哪里?还在你们白家么?”
转来绕去忽悠了半天,套出赤兔玉马的消息才是陈超的根本目的。
王大棒子抓了抓脑阔子,想了又想,方才对陈超道:“先生,您所说的这匹玉马小人在白家干了这么多年委实没有见过……”
陈超顿时皱起了眉头,暗道:这王大棒子是白家的看家护院,是个老油条,白家有什么事情他肯定一清二楚,他说没有见过赤兔玉马,那就一定没有见过。难不成情报方面出现了错误……
就在陈超暗自纠结钱牧庸打听到的消息是否有问题的时候,王大棒子话锋一转,又对陈超说:“先生,我虽然的确没有见过你所说的那匹玉马,但相信二少爷一定知道一些端倪。先生您若有时间的话,我可以帮你引荐二少爷……”
陈超眼睛一亮,对呀,二少爷白少群是白老混蛋的儿子,鬼得很,连他老爸的洞房都敢跑去听墙根,假若他老爸真的有那匹玉马,白少群那家伙一定知道。
陈超当即又奉上两块大洋,哄的王大棒子眉开眼笑,立刻就在前面带路,领陈超去见自家的二少爷。
……
很快,陈超就跟着王大棒子来到一个人声鼎沸之所。
陈超抬头看了看上方的招牌,招牌上写着“长乐坊”三个大字。
跟着王大棒子走进长乐坊之后,陈超才明白这个地方实际上是一个赌坊以及享乐之所,赌坊经营的主要参赌项目就是打拳,明目张胆的设擂台打黑拳,并让众人押注。
封建时代没那么多法律的掣肘,只要不闹出人命,衙门根本就懒得掺和。
“先生,您先看会拳,我这就去帮您知会二少爷。”待陈超点头之后,王大棒子自去找白少群相谈此事。
陈超也就暂且呆在擂台边观战,左右两边各有押了注的观众吆五喝六的向台上大声加油助威,个个脸红脖子粗,就跟喝了好几罐红牛一样。
擂台上,身穿红衣服和蓝衣服的两名拳手正在殊死搏斗,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红衣服的那名拳手已经占据了上风,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把蓝衣服的拳手打倒。
擂台上的情景自然也被赌坊方面的人看到了,立刻就把此事汇报给二楼当家人白少群:“二少爷,蓝衣拳手快败了,他一旦败绩,我们赌坊方面可要赔不少啊。”
白少群坐在那里淡定的笑了笑,然后向后面招了招手,说道:“把人带上来。”
立刻有两名手下把一名姑娘带了上来,带到二楼护栏边。“哥!”那姑娘见下方红衣拳手与对方殊死搏斗,立刻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红衣拳手寻声向上面一望,顿时望到了妹妹的身影,又望到二少爷满含威胁的眼神,立刻心中没了主意。
一直被红衣拳手压制的蓝衣拳手见此良机如何能够放过,顿时奋起反击,打得心神不宁的红衣拳手节节败退。没有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