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禹王妃重新打起精神,脸上依旧笑成花,“无碍,无碍,指不定我孙女提前出生。”
“娘子,按照南平律法,未成亲便有子,那是要被浸猪笼的。”禹王和禹王妃相处了二十多年,本性难改,木讷的令人想打。
馨儿往后退几步,腾出一些位置给他们。
禹王妃撩起袖子,一声怒吼,顺手拿着甲板上的木桶高高举起,“老头子,我一天不打你,你上梁揭瓦。”
甲板上沈万澜不断躲避着妻子的攻击,“我做了何事,惹得你如此动怒,娘子说出来,我改。”
“你给我闭嘴就行。”禹王妃当年特别喜欢沈万澜这点,有话直说,无需猜忌。这会儿觉得他句句如刀,扎她心窝。
偏偏沈万澜不知悔改,火上浇油,“娘子别生气,我听别人说,生气老的快。”
“沈万澜~,分房睡。”
“娘子,你体凉,夜里少了我会不舒服。”
琳琅看到禹王妃和禹王大打出手,有些讶异,前不久他俩蜜里调油,这会儿水火不同,确定不会有问题吗?
“娘子,把木桶拿下来吧,时间长了,你会手酸。”禹王是个妻管严、怕妻者,爱妻户。再木讷的性子,经过岁月的磨合,也会变成另外的样子,而他从不会甜言蜜语,到如今的言辞如常。面对妻子的怒火,自然也懂浇灭之法。“我晓得你想抱孙女,可是时间紧迫,一些礼数不到,日后会成面子问题。下月初十我看是个好日子,不若我们把秋河的成亲之日定在那时候,待我们回去,便开始张罗起来。”
谁说禹王不善言辞,这不是很会说嘛!
禹王妃缓缓放下手中的木桶,神情已经恢复正常。“相公,你这话不早说。早说,我也不会生气。”
早说无用,都是被逼的。
“爹娘,你们在做什么?”沈秋河摸摸鼻子,在他的记忆中,禹王和禹王妃并非这种相处模式。原本应该是造物主的他最清楚这个世界,事实却大大相反。
禹王和禹王妃回头看到了琳琅还有沈秋河,夫妻二人没有任何辩解。
“我在和你爹吵架。”
“你娘在和我吵架。”
琳琅秉承学习精神,脱口而出:“吵架很好吗?”
沈秋河摸摸琳琅的脑袋,他发现琳琅对于常理的认知超脱一般,“这个不值得学习。”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