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儿,自古大丈夫处世虽不说顶天立地,但也不能以女子为诱饵做这种不光彩之事。女人不是你们复仇的工具,你的做法让我很失望。”蝎夫人看了看绑在青铜柱上的唐槿萱,对罗邪冷声呵斥道。而后,蝎夫人扭头望向瘫倒在祭坛上的凌瑀,轻声问道:“这个小子就是杀害笑风的凶手?虽然一表人才,但修为的确不怎么样!凭他能够将笑风击杀,看来笑风也的确没有什么真才实学。不过,他敢孤身一人营救这丫头,到让我有些刮目相看。”蝎夫人言语之时面色平淡,无喜无悲,让人猜不透她心底的真实想法。蝎夫人虽然是白虎界最大的底蕴,可是这位老妪几乎不在六界中行走。对许多人而言,蝎夫人是一位强悍又神秘的存在。
“请姑姑恕罪,这小孽畜杀害了笑风,而后又在梵天幻境中诈死,我实在寻不到他,所以才用唐姑娘为诱饵引他出来,这属实是无奈之举。笑风孩儿死得不值,所以,我必须要为他报仇。”罗邪恭敬地说道。
“师傅,凌公子和罗笑风不过是小辈之间的切磋,生死有命,而罗邪利用唐姑娘逼迫凌公子,实在有些卑鄙。凌公子是徒儿的好友,还望师傅网开一面,放过凌公子和唐姑娘。”螣诗跪爬到祭坛边缘,哀求道。
听到螣诗喊蝎夫人师傅,欧阳伯眉头微皱,他也没想到螣诗竟然是蝎夫人的弟子。蝎夫人性格乖张,她既然能够收螣诗为徒,想必这二人的关系非同寻常。可是如今凌瑀身负重伤,他绝不允许蝎夫人出手阻挠。
想到此处,欧阳伯对蝎夫人微微抱拳,笑道:“没想到我们晚辈的事竟然惊动了您老人家,这小孽畜不仅害死了笑风贤侄,也将我的帝葬孩儿残忍的杀害,还请蝎夫人体谅我们为父的心情,替我们主持公道。”
“欧阳伯,你用卑鄙的手段对付两个晚辈,现在却反咬一口,我都替你感到害臊!”看到欧阳伯一副卑躬屈膝的可怜面孔,螣诗预感到事情有些不妙,她抬头望向欧阳伯,怒目而视。螣诗紧咬玉齿,恨声说道。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蝎夫人挥手制止了欧阳伯和螣诗,她扭头望向欧阳伯,又看了看螣诗,最后将视线落在了凌瑀的身上,冷声说道:“欧阳帝藏和罗笑风的修为都要高于凌瑀,但却被凌瑀所杀,这说明凌瑀的确有些本领。他们两个圣子技不如人,被人所杀也没有什么冤枉的。”就在螣诗听到蝎夫人的话,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之时,却不料蝎夫人话风一转,厉声说道:“不过,我毕竟是罗笑风的姑奶奶,我们有着血脉亲情。凌瑀既然敢对罗笑风痛下杀手,也就是与我为敌。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听说凌瑀为了这位姑娘孤身闯入白虎界,倒是有些胆量。但是我生平最看不惯你们这些所谓的痴情男女,所以,你们都要死!”
说到此处,蝎夫人突然面色转冷,狂风四起,吹散了她脸上的轻纱,露出了一张满是疤痕的丑陋面庞。她好似九幽厉鬼,无比恐怖。蝎夫人飞到唐槿萱的身边,取出匕首,横在了唐槿萱的脖颈上,对凌瑀冷笑着说道:“你不是对她很痴情吗?好,那我就当着你的面将她一刀刀凌迟处死,我要让你看着我割下她的肉,流干身上的血,然后欣赏你痛不欲生的表情!”蝎夫人似乎想起了自己遭受的不幸,一副歇斯底里的模样。
“师傅,不要!”看到蝎夫人眼底的一抹凶厉,螣诗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之前她央求蝎夫人放过凌瑀的时候,蝎夫人就已经表现出了冷漠的态度,此番她居然还妄想着对方会放过凌瑀,真是可笑。
看到螣诗跪倒在祭坛上,对着自己不住磕头求饶的举动,蝎夫人眼底的杀意更浓。她右手握住匕首,狠狠地刺入了唐槿萱的手臂之中,对螣诗狰狞的厉吼道:“你是我的弟子,我不允许你为了一个男人求我!”
蝎夫人说完,左手朝螣诗猛然一挥,只见螣诗的娇躯如同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