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厚重的防护头罩，调侃似地问道。
刘晓伟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那8个躺在钟室内的孩子，他们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是生是死？
“钟室内辐射读数已恢复正常水平！”一个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
“收到，五分钟后准备回收试验品！”米塔尔用毫无感情的口气对着麦克风说了一句。
“他们还活着吗？”刘晓伟转头面向刘庄生，问道。
“不知道，我们也希望他们能活下来。不过，过往的实验数据表明，能通过这个实验的孩子的比例是……”刘庄生突然停了一下，好像是在回忆。
“不到10。”几秒过后，刘庄生给出了最终的回答。
“你们这是在杀人……”愤怒和恐惧交杂在刘晓伟的内心中，他的胸口仿佛堵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让他闷得厉害。
“杀人？不，我们是在救人。这些都是被抛弃的孩子，他们的父母不要他们，这个国家的人也不要他们，是我们，把他们从毫无意义的死亡边缘拉了回来，拉到了正道上——能够用他们渺小的生命为人类的伟大事业做出一点贡献……”
“放屁！”刘晓伟大骂出声，控制室不少人听到了声音，向他这里看了过来。
“快看，第7号试验品好像动了一下！”站在后排的一个工作人员突然喊了一声，所有人的注意力又马上重新聚集到了钟室之中。刘晓伟看见，确实有一个孩子在蠕动身体。
“第3号试验品也在动！”
“第2号，第2号也还活着！”
“看来那段基因真的有用！”
“不错，总算不是白折腾一场。”
“后面的进度能大大加快了！”
控制室里的气氛变得不太一样了，研究人员发现新大陆似的热切地讨论起来。
“轰！”就在这时，一声沉闷的巨响从头顶很远处的地方传来，控制室随之震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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