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抒饶?”
谢家虽名满天下,但这谢抒饶以前是个足不出户的大家小姐,自然没什么名号,说出来还让人生疑,不过这在谢抒饶眼里都不是事儿。毕竟她是个能把假的说成真的人,自然在说真的时候,更不会有错。
“张小姐,如果有所怀疑,可以请我那表哥来认一认。”
张颖儿现在是没有这个能耐敢去请连子渝的,但严弯弯这个长在连家庄的人,不至于不认识,还是多问问为妙,“弯弯,这”
“这怎么可能,谢家二小姐怎么会来?”豫国女子不似庄国女子自由,很少能出远门,她能来必然需要跟着子渝表哥的姑母一起。但近期连家庄并无女子回家省亲,所以这谢家二小姐从何而来。
“我怎么不能来,难道我还需要你的同意?”
谢抒饶反驳她的同时,突然想起自己刚刚同谢抒显一起叫了连逸二叔,这可如何是好!怪不得抬眼时,连逸眼里满是惊诧之意。
辈分和人物关系太复杂,谢抒饶真是永远搞不清楚。
“不,不需要。”一看这女子的气势,严弯弯瞬间就软了,她本就是个谁都得罪不起的小角色,遇到这种情况,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
但是既然这连家庄并没贵客,也无人省亲,这谢家二小姐可能有诈,再者这人长的跟他未免太像了。她凑到张颖儿耳前,说了些什么,张颖儿上下仔细打量谢抒饶,神色异常。
“那就是了,一个寄住在连家的人,何以有资格说我们两个高门贵胄之女寒酸。”
经过弯弯那么一提,现在谢抒饶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确实像极了那个失踪已久的苏木。他害得萧姐姐被禁足,她的婚约被解,还凭空冒出个私生妹妹,以前的天之骄女硬生生变成了贞定城里的笑话。张颖儿对他已是恨之入骨。
“谢二小姐既然来了,不如一起赏花?刚刚是弯弯跟大家逗乐呢?弯弯还不过来,跟二小姐陪不是!”
谢抒饶没想到这张颖儿如此沉得住气,便也跟着客气道“这都是小事,只是张小姐要多提防小人作乱,以免伤了姐妹情谊。”
他们一同回到了花园的中心,反而把严弯弯留在那里,无人理会,这可把她气的不轻,一跺脚独自走出了花园。
这花园的人员分布已被分布为两股,一股是张颖儿为首的,另一股是正前方被围拢的紫衣女子,这两股势利互不理睬,但是显然紫衣女子那边和谐多了。
谢抒饶虽跟着张颖儿他们,但是心思却跑到了紫衣女子那边。
“清芷可知道那紫衣女子是谁?”
她顺着谢抒饶的眼神看过去,那紫衣女子正捻住一朵花,又不忍摘下,放开手前还认真的抚摸了一下它。
“沈家嫡女,沈从微。”
“来头大吗?”
“沈家从武,家中男儿大多都在军中居要职,忠良之后。”
“好家世,难怪她能与这张颖儿能平分这满园春色。”
“听说,连家有意与这沈家联姻,已向沈家提亲。”
“什么?”谢抒饶一听此话,第一反应是看向张颖儿,看到她的目光灼灼直勾勾的盯着沈从微,心中有些不安。
“但听说这沈从微血光太重,命中带煞,才让这门亲事一推再推。”
“何出此言!”
“说来也奇怪,自从连家提亲后,这沈家小姐血光之灾不断,所以坊间都在传这两人八字不合。”
“血光之灾,有天出也会有人造。”
张清芷低头不在回答,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旁边有人,少说些为妙。
谢抒饶自是懂她的意思,闭口不言只是蹲在一株花前,看了看它的成色,感觉甚是满意,于是吩咐一旁的下人把这一盆花放到一边。
一旁的下人虽然得了她的令,但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