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庇护没有供奉的人,他也就跪在上面看刀具的准备。”
“毕竟是个孩子,怕死的感觉还是在的,那把刀抬起来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恐惧了。我不知道真正的教育应该是什么样的,我本来也就是个野孩子。那时候的人民都信仰圣灵,我也喊出了圣灵庇护了一次他的生命。他问我自己是不是应该死去。我没有回答。”
“他问我活了多久,我说,那就要以百年为单位了。说实话我挺老的诶。他确定了神明他也询问我的名字。我告诉过他没有什么意义是一直存在的,现在活着的,都是让自己继续生存的。我不知道我教育了他什么,也许是人性也许是政治改革。我没有教过他如何使用武器,但我告诉了他如何可以直接杀死一个人。他也靠着这一点活了很久啊。”
“很早之前,我并不知道我有父亲,因为我没有想起来,我也忘了我为什么会长不大,尘爷只告诉我人出生就要活着,但我不想活着。我找了很多能死掉的方法但我还是醒着。我来到这里就是个意外,你们的安保系统根本没有记录外来资料,我试着出去过。那好像是监控吧,追了我几条街。烦死了。要不是用脏人方法压下来我早被抓了。”
“我以前没上过学,我的知识只是活的久了而已,你们这里的制度不属于我,黑户不接受我们这种人,我去学校只是因为我需要能落脚的地方,夜里要工作,白天还不让我睡。学校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铂鄀你们的教育和我差别太大了。我不知道,该怎么用自己的世界观在你们中间活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