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西域獒犬,等长成了,能长小牛那么大!”一提到管梨花从县城里带回来的那只狗,花婶儿的心思立刻就被带偏了。
“小牛那么大的狗?乖乖,这么大的狗得多能吃啊?”中年妇女咋舌道,“说起来,我也没见到过小花喂那只狗吃东西,你们说它是不是不需要吃东西啊?”
“怎么可能有不需要吃东西的狗?你也说了小花每天都带它进山,肯定是在山上吃了什么之后才回来的吧。”薄嘴唇推测道。
此时,还没有被狗的话题给带偏的人,就只剩下高颧骨一个了。她没有再去纠结荀老和管梨花为什么不直接把水车织布机的造法教给大家,而非要村子里的人自己去弄,而是皱着眉头思考起了其他问题。
“花婶儿,照你之前那么说的话,以后咱们村的人织布,就要靠水车了对不对?可是,咱们村的那条河就那么长,河边能架的水车的数量是固定的,这……谁家占的水车多,谁家占的水车少?这个……该怎么分?”高颧骨完全没去理会狗的话题,直截了当的问道。
经过最近这段时间的接触,花婶儿嫣然已经成了这个小团体的领头人,而众人相互之间的信任也逐渐形成。像这种涉及到每个人的切身利益的事情,也已经能当面直截了当的聊了。
“这个事情,管鼎和村老们之间也已经在商量了,只不过暂时还没有一个合适的分配方法!”对于这个话题,花婶儿没有遮掩什么,直截了当的答道,“而且就我所知,他们之间已经不止一次的,因为这个事情吵得不可开交了。想来,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出一个能让大家都信服,都满意的分配方法……似乎也不太可能。”
“奥!我明白了!”高颧骨闻言猛地拍了一下手,恍然道,“荀老不是不想直接叫咱们造水车织布机,而是故意不直接教咱们,让咱们自己去想办法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咱们在这上面多花点时间,顺便利用这些时间多想想这河道该怎么分!”